“江风,你怎么来了?”背后传来一个女人有些娇嗔的声音,不用回头江风都知道是谁在说话。
“白纤纤,是你把她叫来的吧。”江风的音色一如他的眉眼变得冷峻如寒冰。他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一句肯定句。
对于白纤纤,他何其了解。
白纤纤也不反驳,语气更加撩拨人心弦:“江风,你说我会幼稚到和一个半大孩子过不去吗?”女人红裙红妆分外引人注目。
“我说她是谁了吗?”江风嗤笑一声,语调回归冰冷。
女人的脸上终于露出惊慌之色,对啊,她这不是自己招认了吗?
“我不会过问你的那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江风看着脸色煞白的白纤纤眼底一片愤怒,有燎原之势,“但是你要敢动她一下你试试,我保证让你才被偿还。”男人的声音像是凛冽的寒风一点点抽打在白纤纤的心上。
“可是,可是你别忘了她可是你的仇人的女儿啊,和她在一起你会高兴吗?还在牢里的江伯父会高兴吗?天堂的江伯母会高兴吗?”许是被男人冰冷的眼神给刺激到了,白纤纤突然就有破釜沉舟
的执念。
“你闭嘴,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江风攥紧拳头大声的吼着,偶有路过的服务员或者去洗手间的客户恐于男人强大的气场只是用余光偷偷瞄一眼不敢多看一眼就匆匆路过。
“你记着白纤纤你不要以为我江风当初接受了你们白家的资金你就飘飘然了,你回去问问白瑞恒他的钱我早就以五倍还回去了,别他妈老是蹬鼻子上脸!”江风看着脸色越来越发白的白纤纤,说得绝情,转身离开了。
一直以来他心里都有两块禁地,一个是妈妈,另一个便是吕星辰,封存在他心底十二年,一如他妈妈离开他的岁月那样长。
任何人都触碰不得,否则就是自找死路。
脸色苍白的白纤纤在原地站了许久都没有回神,她的拳头紧握,刚刚做好的美甲深深的嵌入肉里,却感觉不到丝毫疼意。 江风没有再理会自编自演的白纤纤,从她身边决然经过,径直走向自己的顶楼套房。服务员就在这时送进来一杯伏特加,他面色紧绷着接过,袖口的黑曜石袖口闪着凛冽的寒光。
打开阳台的玻璃门,就可以俯瞰整个南城,白天闹市区的万千繁华一点一丝落入男人的眼睛,一切弥合得恰到好处。
江风轻轻的晃了晃手里的伏特加,杯里晶莹的液体在日光下闪着金光,仰头,一饮而尽,冰凉的酒精刺激着他难以言表的思绪,他有多久没有这样恣意释放自己的情绪了?人前,是咄咄逼人的目光,是数不清的闪光灯;人后,是天衣无缝的商业头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隐忍。
只有这一次,他居然勃然大怒,为了一个女孩,而且是仇人的女儿。
想到纠结处,心有郁结,“啪”的一声,他手中的杯子滑落在地,滚落到桌角处。
吕星辰走进包房又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了下去,摆弄着手里的手机,发光的屏幕映照的整个人的眉眼清减,却好像又压抑着喜悦。乔西西就在这个时候出门接了个电话,久久没有进来。
“星辰,你刚刚去哪了?”许家宜放下话筒,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接了个电话。”女孩一边说着一边锁住了手机的屏幕。
“哦,你怎么都不和我们一起玩啊?”
“我不喜欢唱歌,你快去唱吧,一会儿话筒就被人抢走了。”吕星辰做出十万火急的模样,目光飘向话筒的方向。
许家宜“倏”的一下,消失在她面前,又再次拿起了话筒,唱起了陈小春的《独家记忆》,吕星辰听着熟悉的曲调,想起了上次慈善晚会上坐在自己身边的江风和当时台上悠然响起的这首歌,慈善晚会这样冗长乏味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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