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雁孤天开口了:“晋籁与我是至交好友。不出所料的话,晋国国书里针对的人应当就是我。如果你们没有这项打算,我原本也是要离开燕府前去的。”
在座几人神色都有些复杂。所以不是胡编乱造是确有其事么
雁孤天读懂了他们的面部表情,嘴角微微一抽,“你们应该看看信件内容。”
听了他的话,燕寒这才认真看起这几封信来。
读罢,燕寒沉默了良久,把信递给慕颜戚,后者也是一样的反应。
“孤天,”燕寒开口,“你和晋籁公主是怎么认识的?还有,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说实话,他搞不准这信里的意思。
“一次随师父到晋都游历,机缘巧合下相识。我们”雁孤天顿了一下,似在思索一个确切的形容词,“是知音。”
“知音?”
“是啊,知音。”雁孤天微笑,“我们可以算是一样的人。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她比我合适说书先生这个身份。”
燕寒也笑起来:“懂了,不过你的形容不太对。”
雁孤天对他话里的意思不置可否,含笑耸肩。
“这么说,她也和我们这些人有关?”慕颜戚忽然问道。
雁孤天勾唇,“自然。至于她从师何处想必两位清楚。”
当然。放眼整个东陆能和他们有关系还在晋国那边的也只剩那个人了。
果然,那件事,没有人不在乎
不过“既然有他在,晋籁公主为什么会陷入如此境地?”
“有些事,不是护着就能解决问题的。”
“你还有事瞒着我们吧”倏忽,慕颜戚又一语惊人。她朝那些信努努嘴,“感觉中间少了一些东西。”
雁孤天笑声大了些,“阿姨果然敏锐。这确实不是我与晋籁来往的所有书信。我只是把可以给你们看的拿出来了。”
“那我可不可以认为,那些我们没有看见的书信才是重点?”慕颜戚微微眯眼盯着雁孤天。
“如果你们认为这些书信的内容还不算重要的话,自然可以。不过那些信你们怎么也是看不到的,”雁孤天含笑又补了一句,“那可是连我师父都不给看的。”
“小子,你知不知道,这样说只会徒增我们的怀疑?”
“那又如何?”雁孤天随意说着,然后起身把椅子放回原位。“我只是来告知一下而已。如何想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说罢,他微微颔首向几人道别,后向外走去。
在出房门的时候,他回头瞥了几人一眼,目下一片淡漠,“最后透露一点。晋籁有次让我不要插手晋国的事,我应了。”那是在与晋籁公主大义阻亲同时到来的一封书信,他这个好友啊,很少以那样命令的口吻写信,他怎么能不听呢
说书先生大概也是察觉到一些的,便放任他了。也许他管这件事也是别有用心,否则,对他们来说,何至一年有余所得情报寥寥,甚至他自己算是完全一无所获。
若没有后来突如其来的说书先生的死亡,他真的就会这样不作为下去。其实,私心里,他也是不想她出事的,说书先生收集到情报时,他因此应了他上上京去的安排。
后来,事情就全乱了。说书先生的死去,孤天村民的误会,与燕氏兄妹的相识,及至今日寄住燕府,他依旧在晋国的事上不作为,却不会容忍晋国的奸细兴风作浪。
好在,能与师父为伍的人自然也不是那么好糊弄。他看得出,燕寒慕颜戚二人心中清明得很。不知是他们当年经历的礼物还是所谓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总之,他放了心,便不再插手这件事,把重心放在说书先生留与他的各种信息上。
直至晋国国书的到来。
他就说晋籁有时真的比他更适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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