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被他的父亲丢在亚马逊森林的三天。
回来的时候,奄奄一息。
没有一个人知道容帧到底经历了什么,但宁宁就算是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不可能好过。
她花容失色的看了一眼容帧:“容帧,你不是真的想要把钦钦丢到族里的对不对?”
容帧将宁宁和钦钦一起拥进了怀里,在女孩儿看不见的角度,容帧的眼角落了一滴眼泪:“宁宁,我这辈子所有的舍不得,都已经在你身上耗光了。我爱你,也只爱你,如果你消失了,钦钦就变成了刺痛我伤口的唯一,我容不下他。”
宁宁用力推开容帧,扬手一巴掌挥在容帧的脸上:“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钦钦是你的儿子!”
宁宁的力道用的很大,打的容帧的半张脸都痛的有些麻木,他抿着唇瓣,发梢因为女孩儿的动作侧到一边儿,有些凌乱的不像样子。
“可你都不要她了,宁宁,你让我怎么样?”
宁宁呼吸一滞,她有些僵硬的看了一眼男人,似乎没有想到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容帧给张嫂打了一个电话,让人把钦钦抱走了,他翻身上床,将瘦的几乎算的上形销骨立的女孩儿揽在怀抱里,呼吸更是洒在她的颈项之中。
撩拨的女儿整个人都有些抖。
“宁宁,别想着骗我,我都知道了。”
宁宁的瞳孔一缩,手不自觉攥住了身下的床单,她确实是不想活了。
容帧去国外走私军火的事情过于危险,她是真的怕了,这个病把她折磨的透不出一口气,同样毁掉了容帧的所有。
没有一个人希望自己是一个拖累。
文宁,亦不例外。
“我”
“嘘嘘嘘嘘!别说话。”容帧切断了宁宁的话,将人抱的更紧:“宁宁,我为了你,放弃了北欧整个市场,散尽家财,我想要的是什么,宝贝你自己知道的。”
“我这一辈子,从来就没有求过你什么,我知道,这个病,让你很痛苦,每当血液流失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你的呼吸就会像是被掐断了一样,我知道你痛苦,你难受,我从来都不想逼你什么,可宁宁你知道吗,我什么都可以忍,但唯一,我不能失去你。”
“所以”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算我求你了,宁宁,趁现在库房里熊猫血充足,趁你的身体没有完全免疫凝血因子,我们把你的子宫切掉好不好?”
“不”她下意识的拒绝。
容帧的眼泪在宁宁眼前落了下来,这一幕深深刺激到了女孩儿,她泪如泉涌。
“宁宁,我爱你你知道吗?”
他知道女孩儿讨厌红枣,但是她贫血的厉害,每一次他都会逼着她吃好多,她没有办法,他也是这样。
男人抹了一把泪水,眼神变得坚定:“你把子宫切了,否则下一次你再来大姨妈,我们就一起死。”
夜云安抚好灼灼情况之后,接到了耀华高层的电话,因为罗玲的死,加上葬礼,他的办公室堆积了一层厚重的文件,等着他去处理。
但是他又担心灼灼,犹豫了一息左右,男人决定带着灼灼去上班。
毕竟,放在眼皮子底下,他心里多少会安心一些。
临海的a市本就多雨,如今到了深秋更甚。
夜云将卓艺送来的秋冬新款高定大衣翻出一件米白色的,又搭配了一条经典的格子围巾,将人裹严实了才带着出门。
灼灼虽然带着几分不情愿,但也很识趣的没表示反对,任由男人抱她出门又抱她下车,她的身上未沾到一点雨丝。
夜云将灼灼带在怀里进去耀华大楼时,自然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毕竟帅气多金年轻有为的总裁在继对宁太太轰轰烈烈求婚之后,身边第一次有女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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