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宁国候府,还未曾回到雪庐,就在厅堂附近见到了焦躁不安的谢弼。
“二弟,你在这儿做什么呢?”萧景睿上前问。
谢弼见到自家大哥,没有多少欢喜情绪,倒是看见了梅长苏,眼睛有一瞬间的光彩,可没过一会儿却又消散了。
摇摇头,谢弼道:“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帮誉王吗”
“哈?你居然还在想啊!”言豫津颇为老大不解道:“真不知道,你的才学是不是都白学了!”
谢弼被气的倒是笑了,开口道:“我是誉王的幕僚,我当然也应该出份力才对吗!”
扬眉一笑,梅长苏道:“谢弼你确定想的出来?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呐。”毕竟先前在酒楼,就已经有不少人在讨论庆国公和兵部侍郎的亲族所做之事了!不出意外,他们两个人,就算能够得保性命,也绝对保不住手中的权利!
谢弼神色沮丧,他也知道不是小事,但是庆国公是誉王手中唯一的军部力量,失去了庆国公,可要比太子失去兵部更加不好。但是想到在这之前,太子已经折损了户部,又觉得心里有所舒坦了,毕竟,太子已经失去了两大助力了!
看着谢弼一会儿沮丧,一会儿又面向正常,萧景睿与言豫津无奈对视了一眼,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死心塌地的跟定了誉王呢?
梅长苏想了想,牵起谢弼的手,带着对方往雪庐走去,一边走一边说。
“我曾经看到过这么一个故事,故事里,男主人公是一个富甲一方的地主,他认为自己什么都不缺,可就是缺一个美貌的妻子。”见谢弼在认真的听,梅长苏的笑容不由得深了一些。“他在自己管家的提议之下,广贴告示,告知所有人,他需要一个美貌妻子。而这之后不久,就真的有一个美艳不可芳物的女子出现了。后来,他们成了亲,是一家人了,地主一直为自己能够娶到如此美丽的女子为妻,而感到自豪。”
随着梅长苏缓缓道来的故事,萧景睿与言豫津也都被带了进去。
“就这样子生活好几年后,有那么一回,地主查账之时,发觉自家的实际银钱,与账本上的不符。他感到奇怪,虽然他不经常查账,但是家中有多少的银钱,他心里还是有数的!于是在慢慢的摸索之中,他发觉,是他的美丽妻子,在外面,还有另一个家,一个需要靠她拿钱养的家。”
几位公子哥儿讶然,还能有这事?
“在那一瞬间,地主突然间明白,为什么新婚之夜,自己会毫无记忆,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自己的妻子没有为自己诞下一儿半女,在这一瞬间,他全都明白了!可他没有愤怒,更加没有伤心,他只是为自己多年来的自以为是,而深感难堪。”
见梅长苏不在开口,三个公子哥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被牵着的谢弼问:“苏兄,那之后呢?”
梅长苏没有接着说故事,而是停下脚步,看着谢弼道:“谢弼,你不若回答我,若你是那个地主,你会怎么做?在知道了妻子嫁给自己的真正目的后!”
谢弼一怔,还没想清楚就又听到梅长苏对另两个人说:“你们也顺便思考一下,若你们是地主,会如何去做?”
言豫津想了一会儿,眼神一亮,笑着道:“苏兄,你其实是想以这个故事,来告诉我们,陛下的态度吗?”
正在想故事的谢弼与萧景睿,闻言一惊,豫津是什么意思?难道苏兄所说的还会与如今的局面有所关联?
倒是梅长苏有些怔住了,没有想到,豫津对于政治的敏锐,竟是比谢弼这个常年与誉王府幕僚打交道的世家公子,还要深刻。
微定心神,梅长苏道:“猜的不错,这件事情,重要的不是誉王太子如何保住庆国公和兵部侍郎,而是陛下,想要让这事情就此沉寂,还是越轰烈越好。”不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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