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部是土房,中间摆了一张大桌子。男人们围坐在凳上,支书坐在大桌子后面。在赵兰看来,坐在前面的应该是些有能力的人,陈刚虽然来的时间短但是他打猎的水平很受大家认同,再加上曾经见识过野人还被野人抓上过,所以坐在了前面。
不得不说深入人群时陈刚整个人的气质就变的不同了,从之前军队里磨练出来的建议气息被收敛起来,变成了普普通通的猎人。也不知道在哪里弄来的叶子烟,他自己卷吧卷吧就抽了起来,看着土的很。
赵兰记得他以前是抽烟的,不过抽的可是那种洋烟。他之所以换成叶子烟,大概就是想和这些人融入在一起吧!很好,完全看不出一丝违和感。
这时候坐在正位的村支书开口了,他的脸上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有一道很深很可怕的疤,本来人不丑但是因为这个疤就让整个人看着异常吓人。
他现在指着一边的青年道:“大家看一看,这野人太厉害了看我儿子前胸后背都抓成什么样了,还有他的胳膊上的肉都给咬下一块。都要不是救得及时人就扔在深山老林里了。”因为支书就这一个儿子,所以十分的心疼。
他身边的那个青年衣服一脱,前后转了一圈儿。不过因为被包扎着也看不清里面伤的有多严重,但是脸色苍白,转了一圈儿之后整个人就无力地坐下了,看起来确实伤的不轻。
说起野人来之前被他伤到的几个猎户也都站了起来,他们均是感觉到害怕,因为这样一群野人身在山里就好像是一群可怕的猛兽。于是有的举起自己的胳膊,有的则抬起了自己的腿,露出来伤口给大家看,越看越是心惊。
他们有的是抓伤,有的则是纯粹是被踹出去撞在树上或者石头上摔出来内伤。可是赵兰却发现这些伤都不是致命的,到是那个支书的儿子身上的伤有一些特殊,好像是再用一些力气这人真就交代了一般。
支书见气氛炒热了,就严肃了起来道:“看来大家对野人都深恶痛绝,那么现在就应该想办法一定要讲他们给找出来,不然到时候我们进山肯定会遇到危险,万一被野人碰到了弄得非死即伤怎么办?”
支书这样一说大家都挺担心的,于是有人就问道:“还能怎么办呀?我们这么多人找了好多天也没抓到一个野人,甚至连多少个野人都不知道,有人说是一个,有人说是两个,有人说是好多个呢,万一要有五六十我们怎么斗得过,全村一共才这百来人。”
一位老猎户道:“这话说的实在,这山里那么大,大家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个人,万一是一群到时候没准会招来报复。”
老人的话还是有点用的,一群热血年轻一听有点怕了。人人都是有家的,所以肯定怕被报复,尤其是有媳妇有孩子的害怕。而一些没结过婚的就比较不怕事,还嚷嚷着难道还要怕野人吗?
支书说道:“就算如此我们一定要将他们赶出去,这样咱们猎户才能安心,否则以后连上山打个猎都不敢了哪还能养家。”
这话也没有错,一个猎户就问道:“那支书你说需要用什么办法?”
支书抽了口烟道:“我打算在外面请人,找一些专门干这种流血拼命买卖的人,让他们将野人赶离我们村这个范围,赶的越远越好。如果有可能就抓住,到时候让大家解解气怎么样?”
赵兰没想到这个支书还挺目无王法的,这意思是要抓到了野人让大家处理吗?这要处理可就不是简单的打一打就完事了,要知道这些猎户们久居大山里,就算是很多年后有时候也会出现买卖人口的事情,何况是现在这种时候。
有时候人要穷了,做啥事别人都管不着,也不服管。
就算是看着大家是心,但要野蛮起来还真够来这里的人喝一壶的。
野人也是人啊,真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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