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虽面有菜色,但双手细嫩,一看就知是个不做事的富贵太太,只是一路奔波劳累再加上本就身娇体弱的,能撑到现在也算不错了。
商祁连忙吩咐人去叫了大夫,那女子在妇人的照料下也悠悠转醒,只是还是十分虚弱“薛妈妈,我没事。”
薛妈叹了口气,只道,“小姐哦,姑爷不在了,你可要保重自己啊。”说罢,自己却先落下泪来。
那女子却只是红了眼眶,反倒安慰起这个妇人来,“薛妈,既然老天让我活了下来,我就要做些什么,不能让信之白白的”正说着她忽然发现旁边还多了一个陌生人,便停了下来,一时沉默。
商祁也是个知情识趣的人,见如此他率先打破沉默道,“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就请两位移步,也方便大夫看诊不是?”
那女子本想回绝,可她旁边的妇人却是担心她的身体,说道,“那就麻烦这个小哥了。”
“不麻烦不麻烦,只是该怎么称呼二位呢?”商祁连连摆手,殷勤十足。
那女子道,“妾身徐冯氏,这是我的奶妈,唤她薛妈便好。”
商祁听得她们谈话,便知这年轻女子是丈夫新丧,见她们主仆二人大老远从徐州逃难来也是十分不易,语气中更是多了几分敬意,
“徐夫人,请。”
大夫看过后开了几副药,只说好好保养便能好,薛妈自是千恩万谢,徐冯氏也是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也不好多多叨扰人家,便张口请辞。
逃难的过程中,这个未出嫁时是家中的掌上明珠,出嫁后也被丈夫呵护有加的女子也算是真正的见识了什么叫世态炎凉,她知道商祁对她这个陌生人已是仁至义尽,自己再打扰人家就是不识趣了,她一向心高气傲,怎么会等着主人家亲自下逐客令,因此请辞的态度也十分坚决。
不过她却是错估了商祁,商祁自是不在乎她要住到几时去的,只不过看她才死了丈夫,一个女人出门在外又是无亲无故的,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赶人家走呢,当下便道,“徐夫人不必客气,待身体好些再走也不迟啊。”
薛妈也劝道,“是啊夫人,现在走您的身体也吃不消啊。”
徐冯氏自是不肯,商祁也不是个喜欢客气的人,便道,“徐夫人,在下是个直肠子,说话难听您多担待。您既然是新寡,丈夫尸身未寒,总在外抛头露面也是不好。”他顿了顿,觉得这话还是重了点,便放柔了语气,“虽然在下知道您也是迫不得已,可既然身体有恙,就不要硬撑,否则徐先生在九泉之下也难以安心啊。”
徐冯氏一听,忍了多时的泪终于扑簌扑簌的落了下来,哽咽道,“可是,我”
商祁也是个见不得女人哭的性子,“徐夫人您若是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就当先欠着我们落月楼的。”
“落月楼?”徐冯氏一惊,她自是听说过这个天下第一楼的,徐州赈灾时也是落月楼一马当先,比当地的府衙还来的快些,只是落月楼却与东宫那边牵扯不清
不过她还是十分感谢这个俊俏的公子的。擦了擦眼泪,她郑重的起身行礼道,“妾身多谢公子。”
月落刚从云隐寺回来便听说了商祁英雄救美的事迹,倒是玉珠“哼”了一声道,“什么狗屁英雄救美,不过是救了一个寡妇罢了。”
月落掩起鼻子道,“我怎么觉得这句话听起来那么酸呢?”
“月娘,”她娇嗔道,“人家不和你说了。”玉珠跺了跺脚,身子一扭便跑开了。
玉妍从屋外走了进来刚好和夺门而出玉珠擦肩而过,她奇道,“这是怎么了?”
月落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玉妍虽然很想继续再八卦一下,但她还有正事要做。
月落在听完她的正事后,显见的拔高了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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