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她走,若她走了,她的心上人就收拾她爹?
如此一来,她这个‘心上人’该多变态?
“我说得不对?”
“对的,对的!就是这样。”
刘知乐连连点头,那个一会儿睡她,一会儿又不睡她,然后还变着法子整她的人,不是变态是什么!
慕容恪见她满脸愤然,忍不住笑了笑。
刘知乐也笑,算是回礼。
然而,慕容恪还是小看了石闵的骠骑营,原本想着没多时便能甩开追兵。半个时辰过了,不仅没有甩掉追兵,那马蹄声似乎更近了几分。
慕容恪挑帘看着远处的滚滚浓烟,又看了看刘知乐。
“钟伯,停下。”
“吁。”钟伯应声而停,慕容恪将刘知乐带下马车,又快速地抱起两块百斤重的石头放在马车里,才道:“走吧。”
“是!”被称为钟伯的管家打马而去。
刘知乐这才发现,那看似平庸的管家,身手矫健了得,怕是,也不是普通的管家。
正分神间,马蹄声越来越近。
慕容恪拥着刘知乐,一个飞身,跃下山去。
“啊唔!”
刘知乐闭着眼,死死地抱着慕容恪,就在她以为必死无疑时,她已平安着地。
再看慕容恪,手臂处竟殷红一片。
“你受伤了?”
“嘘!”慕容恪眼神往上一睨,上面,还能听到淡淡的马蹄声,刘知乐不再讲话,只好她拥着,二人紧贴着山壁。
等声音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刘知乐紧张的心才算松了下来,也没顾得上自己现在与慕容恪正处于拥抱的形式,自身上扯下一块布条,给他包扎。
“我给你包扎一下,你忍着点。”
“吃”随着她手中用力,慕容恪一阵吃疼。
刘知乐眉头一蹙:“疼吗?”
疼吗?
慕容恪微怔。
这话,许久不曾听过。
自不受宠的母亲青灯理佛后,他就再也没有听过。
这时听来,既好笑,又伤感。
他打眼看着眼前的少女,她的帽子不知何时已然滑落,一头如墨的青丝柔顺而光泽,吹弹可破的肌肤上,一双杏眼写着紧张。
慕容恪的心没来由的一悸,眼前却无端出现一个叫刘知乐的少女模样。
他吁了口气。
“小伤而已。”
慕容恪答完,竟别开了眼。
刘知乐做完最后一道工序,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没流血了。”
慕容恪淡笑:“都说了,小伤。”
刘知乐撸了撸嘴,不再纠缠这个话题,看了看天色:“我得走了,与你走了这么远,估计回城时,城门都关了。”
慕容恪微微一愣,笑道:“再会。”
说完,一个人云淡风轻地走了。
冷血!都不告个别。
刘知乐撇了撇嘴,正打算往上爬,却意外的发现,山势陡峭,没有十年功夫的人,根本就上不去。
回头一看,这是一个低谷,除了慕容恪走的方向能走以外,她根本没有地方可走。
“喂!你故意的是不是?”
刘知乐追上他,与之平行。
“是不是只有你走这条路才可以走出去?”
慕容恪淡淡一笑,却不答话。
刘知乐轻哼,别过头去,随手撕下一个布条,将头发挽起,一面跟着慕容恪走,一面打量着周遭环境。
悬崖峭壁!
唯一的出口,就是前面那个山洞。
然而,正当刘知乐以为山洞是出口之时,他只步入洞口,挑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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