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挡着,旁边又是四处环山,唯一的低谷在一里之外,等到从那里开出一条通道绕回来,这水库的水怕是早已全数流干。”
石闵说着自己的疑惑。
王泰笑道:“冷将军,你来说吧?我刚才也没太听懂。”
她?
石闵狐疑地看向刘知乐。
刘知乐目光冷淡,语气也甚是冷默。
“自顾以来的水患问题,从鲧的“堵”到禹的“疏”,终归离不开这两点,听将军的意思,是要疏了。臣想知道,将军所说的通道,是怎么开的?”
对于刘知乐轻嘲的态度,石闵微微一诧,却也没再多做纠缠。
“山自然是移不动,只得绕着小山而开,需三日时间。”
刘知乐摇了摇头:“假如山是平的,若是直接从山里开道呢?”
石闵的嘴角勾出一抹轻嘲:“一个时辰,不,若是平路,只需一刻钟!但不可能。”
刘知乐反问:“谁说不可能?”
“?”石闵蹙眉。
刘知乐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冷淡:“谁说,山,不可能平?”
‘山’字加重。
“”石闵一怔,看着一脸认真的刘知乐,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间,豁然开朗。
“你说得对!”
石闵急急走方缺口处,叫来浦庸,周成几人。
“浦庸回营取火药炸那座小山,限半个时辰回来。”
“周成和王泰组织村民,即刻去那枯的河道,筑一丈厚,二丈高的堤坝,限半个时辰。”
“是!”
众人领命而去。
石闵这才发现似乎少了一个人,往周遭看了看,最后走向马匹处走去,见刘知乐正拉着一匹个子稍小的马儿,试图往上爬,又几次跌倒,好不狼狈。
石闵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你是要去哪儿啊?”
刘知乐见是石闵,便想起他将她送给李皓泽的事,心中很是不快,手上动作不停。
“我去哪里,关将军什么事?”
石闵一愣,她失踪了一晚外加一早上,他没问罪,她还拽起来了?
“你是我的部下,你说关我什么事?”
刘知乐的嘴角勾出一抹轻嘲,看着他:“将军,我劝你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还是抓紧多筑几道堤坝才是,一道堤坝做得再厚也无法挡住激流。最好的法子是多筑几道,用以缓冲水力,不是吗?”
石闵怔住。
看着刘知乐的眼神阴晴不定,似乎在琢磨刘她的话,不时转身而去。
刘知乐乘机上马,这次,一次成功!
“驾!”
想象,一路狂奔,英姿煞爽。
事实,歪歪倒倒,不成人样。
“啊呀!马呀!走这边,不是那边啊!”刘知乐口c手c足并用,加之雨水又大,可谓举步维艰。
走了一段路,想停下来,马却不听使唤,想走,它停;想下,它跑!
树枝,在脸上划出许多口子,疼得刘知乐眼泪鼻涕一把抓,最后,使出杀手锏:点马的穴位!
奈何,她没看清前方的情况,一条鸿沟忽现眼前,而鸿沟之外是悬崖,被点穴的马儿顺势倒下。
“啊!!!!”刘知乐被抛至空中,又直直的朝着悬崖坠去。
就在刘知乐以为要葬身于此时,一个黑影飞了过来,腰间传来温热的同时,跌入了一个冰冷而坚硬的怀抱。
接着,双双跌入山崖
“啊!”刘知乐紧抱着来人,不受控制的尖叫。
却只一瞬,整个人突然停了下来,腰上因急停而传来一阵生疼。
朝来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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