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泄了一番心中郁气,神清气爽的走出催款公司,左右无事,瞅着快下班点儿,张贲一个电话打给了戴佳佳:“出来吧亲,晚上给你把蟹王府的梦圆了!”
戴佳佳在那头压低了声音:“亲你个大头鬼,我们都加班呢,你以为公司谁都像你一样清闲?凭啥大美林就不管你呢?”
张贲自动过滤了戴佳佳话中的羡慕嫉妒恨,悠然道:“那你自己看来不来吧,我这人很随和的。反正哥们估计也就今天还有时间,等以后再良心发现,说不定大闸蟹就过季了啊。”
戴佳佳才不信,人家一年四季都有蟹的,但你话里意思,难不成是想爽约?戴佳佳立刻纠结了,狠狠心一咬牙:“你等我,我这就去找大美林请假。”
张贲都能脑补出这妮儿心里的煎熬,乐不可支的挂了电话,晃晃悠悠的也奔蟹王府而去。
不多时,这妮儿也风风火火的到了,顶着张贲揶揄的眼神,戴佳佳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神情自若的拿起菜单轻车熟路的点了四菜一汤。
老字号的招牌菜自然是名不虚传,两人吃的大呼过瘾。
吃完饭,婉拒了这妮儿去kv吼两嗓子的意思,张贲又一人打包了两只醉蟹晚上宵夜便各自散去。
开什么玩笑,这么好的夜色,这么闲适的心情,不去酒吧撸个姐姐一起拍拍手,跟你去唱k?
闹呢,哥们到现在可都还没开过荤呢。
年轻的身体里荷尔蒙热情涌动着,想到姐姐软乎乎白嫩嫩香喷喷的美好胴体以及那一发入魂的极乐,哎嘛,想想伦家还真的是有有点儿鸡儿动呢!
一路猥琐发散着,慢慢悠悠的溜到了家。
才进楼道,诶——这俩社会哥
堵我的?
两黑恤长发哥老神在在的站在楼上,正看着张贲微笑。
打头的一个瘦削年轻披肩发青年,铜锣湾扛把子浩南哥的造型,不过穿的是土布鞋,手里还晃着根灿黄的牛筋短棍,猫戏老鼠一样坏笑的看着张贲:“子,回来挺早啊,老子还以为要等你到一两点呢!”
张贲退后两步一扭头,果然,身后也有两黑恤堵住了单元门。
“谁让你们来的?”
侧过身子往楼梯间里让,张贲倒不慌张,暗自发动着明玉功看着当先发话的披肩发。
“谁?当然是你的冤家啊。”
披肩发一步步欺了下来,眼里闪着病态的兴奋光彩:“你比挺狂啊,跟谁都敢炸刺,是家不是家的都敢惹!册那!老子就来教教你,什么叫祸从口出。”
“冤家?我没什么冤家啊。”
听见祸从口出这四个字,张贲ass掉了是方利雄的猜想,脑子里又迅速把这几天的人事过了一遍,陡然想起那只癞蛤蟆,特么,自己租这地儿目前也就公司里他们三个人知道,大美林两人不用说,只能是左斌了。
张贲一步步往地下室里退,冷笑着:“是左斌吧?你们是他什么人?”
披肩发转着棍子恶狠狠的笑着一步步往张贲身前欺,不置可否:“还右斌呢?比你得罪人还挺多,以后长点儿记性,丽都路这块儿,可没你这赤佬猖狂的地方,我去的!”
话音未落,披肩发居高临下的跃起一脚就冲张贲奔了过去。
“唉,握草!”
张贲也急了,赶紧把醉蟹举高让开身子一巴掌就呼了过去。
“啪”一声脆响,又是咚的一声,披肩发直接被一巴掌呼上了墙,干脆利落就晕了过去。
“哎,尼玛”
“伟伟!”
“还敢还手”
三声惊呼,剩下三黑布鞋立刻脑子一热,一股脑儿的冲了上来。
张贲也不退了,只把醉蟹往身后一藏,顶着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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