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丑媳迟早见公婆。”这话好似上个世纪哪位闲的蛋疼的家伙说的,让人一遍遍在电视上,或者读物里看过千百回。
可是真正落到自己身上,去应验此话,柳小娆还的确有点心里犯怵。毕竟在几个小时之前,月亮当空的时候,她还一脸桃花,光着膀子,浑身溜光的跟潘家大少爷苟且在被褥之中,摸索不到方向呢。
这会人模狗样的化了点淡妆,就能踩着一双全新的皮鞋,嘎达嘎达的往别墅里一步步挪着。
“我害怕!”
“怕什么,又不是让你上山捉妖怪,下水逮王八,老头子和善的很,说不定看上他这个儿媳妇,当即拍给你一张随便花的金卡,京城的房子岂不是说买就买。”潘嘉袁打趣道,他也说不准,亲爹对于小娆这样的女汉子,会用怎样的方式聊天。
又往前走了几步,小娆伸出手来,手里透着汗气,使劲的扯住衣角,像个美少女一样撅起嘴来,“你爸要是问我,咱们发展到哪一步了,我该怎么回他?”
这还真是个问题,按照潘信修对他这个花花公子的了解,可能私下里给潘家生过孙子,都不算特别孙子的事。
公子抓了抓头发,像是认真的深思熟虑片刻,突然笑呵呵的堆出满脸的喜庆来,“你就说,刚刚三个月。”
“你丫王八蛋,这还没结婚呢,就说自己怀孕三个月,你爹指不定怎样想我呢。”小娆自觉有些委屈,眼珠子浸在湿润的眼窝里,开始不停的冲着潘嘉袁使白眼。
“你看看,思想先我一步沉沦进粪坑里,脑袋就开始跟灌了屎一样。”公子抬起手来,敲了小娆脑壳一下,“小爷是让你说我们认识了三个月,你自己理解错了意思,直接闭着眼睛往滚床单上琢磨,天底下没穿衣服的都比你正经。”
好容易捡到乐儿,潘嘉袁干脆站直喽身子,原地嘲讽起来。
“就你丫嘴巧的很,看我怎么收拾你。”
女人,最大的本事除了整天问身边的男人是否爱自己,就是毫不吝啬手上掐人的工夫。
小娆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这么多年的私人教练可不是买来的名头。她使出大解干燥的咬牙劲,掐住潘大公子的后脖子,生生捏出响来。
潘信修有个习惯,就是几十年来一直订阅各类报纸和杂志看。尽管,有些消息网上出了一周,他还兴致勃勃的当成新闻,从报刊上获得。
别墅的院门上装了收报纸的塑料筒子,老头子正要去拿,便见到身材匀称,拧眉瞪眼的柳小娆,掐住了潘少爷的脖子,咧着嘴大笑,还时不时的踢上屁股几脚。跟地主老财捉了偷盗粮食的花匠一样,正痛快的出气。
潘信修知道,儿子大了,总在外边沾花惹草。也许,人家姑娘被他欺负了,这才恨不得掐断这小子的脖子。
“咳,咳咳”老爷子装作胸口难受的样子,冲着大门外的两个家伙咳嗽了几声。
“我爹,我爹!”潘嘉袁疼的抬不起头来,可他自己的亲爹动静,还是可以凭借耳朵分辨出来的。
“你爹?今天就是老头子站在我身后,姑奶奶也照样暴揍他这个不争气,还满嘴胡说八道的儿子。”小娆笑着说道。
其实,这“责罚”中大多是掺杂着嬉闹的成分,毕竟,小娆心里紧张,算是缓和一下焦虑的心情罢了。
潘董听了这番话,脸色阴沉下来,跟个老古董似的,慢慢悠悠的打开别墅大门,走到柳小娆身后,低声道:“年轻人,怎么开口就是姑奶奶的,这样不好。”
跟鬼附了身,又遭受当头雷电似的,小娆身子一哆嗦,魂魄丢了大半。赶紧上前一步,紧紧的抓着潘嘉袁胳膊,背对着老头子,蚊蝇一般道“你大爷的,怎么也不告诉我,身后有人啊!”
她猜想,方才说话的,应该就是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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