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周后,闻浒山帮我从阿缦学校附近找的门头房,在他的帮助下终于整修完毕,再通风一段日子就可以开张了。
我们站在门口,满意地欣赏着,闻浒山问我:“你想好店名了吗?”
“至森的美物!”我微笑着看他,已经显怀的我,隔着薄衫抚摸着住在里面的小家伙。
接下来的时间,闻浒山又帮我完成了工商注册,他自己的事几乎都没顾上。这段时间,他就像个大哥一样照顾着我们三个人,还有花生,着实让我有些歉意。而我在宋阿姨的热心帮助下,每月都会按时到她介绍的医生那里做产检,它比阿缦那时候顽皮多了,胎动的频次和强度都更胜姐姐一筹,宋阿姨说这脉象倒像个男孩。
期间,我也去过旧宅,吴阿姨还一直打理着这间老屋,她说只要她还在,就会让这里有人气,我把吉他放在了二楼的卧室,对面的书房依旧大门紧锁,即便罗志森不在了,我们还是不想破坏他在每年外婆忌日那几天,才打开书房的规矩。
阿缦用了挺久的时间才熟悉新的伙伴,新的环境,她比我想象中要坚强和独立。苏齐有几次出差途径这里,都抽出一天的时间陪阿缦,他们很是开心。我和苏齐没有解释太多,他表示无论我需要任何帮助,都会义无反顾地赶来,我只拜托他,暂时不要把我的情况告诉南城的父母。
之前每次被问到花轮老师在哪里,我都像离婚那会回避她提出关于苏齐的任何问题一样,借故躲开,现在我大胆地撒了一个谎:“他跑到我的肚子里了,再有几个月你们就见面啦!”
“啊?怎么可能?他那么大怎么进去呀?”过完一个春天,阿缦长高了,她一边摸着我的肚子,一边用胳膊举过头顶去比量。
“怎么不可能!”
“那他是不是变成我的弟弟啦?”
“对,花轮弟弟!”
“那我们就不能结婚啦!”
“你说的这都是什么呀?”
“没关系妈妈,喜欢一个人不一定非要结婚嘛!花轮老师做我的弟弟,我们还是在一起啊!”
简单的阿缦总能如此地自寻开心。
至森的美物终于开张了,那天妮子和伍悠也赶了过来,妮子摸着我的肚皮还很羡慕。我问她南城那边都好吗?她说来之前还去看了我的父母,老人身体都很好,只是对于每件关于我和阿缦事情都要由妮子不时地传达,他们还是耿耿于怀的,我拜托妮子在我平稳生下孩子之前,不要把我这些情况讲给老人。
我找了一个文艺生,模仿我在旧宅拍的照片,用整整一面墙还原了我记忆里的《宽恕》。店里除了沙发和桌椅,便是那些书了,整个店面简简单单,我常常会去附近的花店里,淘些当季的花卉,淡淡的味道就是至森的美物。对我而言,这不单纯是作为书吧的一份生计,更多的价值体现在它托得起我那些感情和回忆。我对以后还有着很多的打算,比如创立读者会,定期联合书友们做活动,这些想法得到了闻浒山的支持,他还给了我更多建议。
不知不觉的,春去秋来,我在江城经历着多个季节的变换,我找到了罗志森说过的儿时的小学,它旁边的小卖部已经变成了冷饮餐吧,我也见到过罗志森曾说过的晚霞,的确美的有些凄凉……最重要的变化莫过于我体内这个生命的茁壮成长,它在最后几周里冲刺般地做足了出世的准备。
“洛,你预产期就这两天了吧!我这周末去江城!”妮子说过,不管我这辈子生多少个孩子,她都会陪在我身边。
我收拾好所有待产物品,拜托吴阿姨过来帮我照看几日阿缦,她这几天为我们做的饭食,足以让阿缦以后都嫌弃我的料理了,她还说一定要亲自为月子里的我煲汤。
第二胎的生产比第一胎的时候顺利一些,当我醒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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