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立马降一道天雷下来,我就信你说的话。”
老道摇头一笑,说:“惭愧,贫道资质浅薄,并未习得师父真传,故而不会雷法。”
陈一宁笑道:“老道长,你这堂堂神霄派掌门都不会,雷法该不会是假的吧?想想也是,引雷击人乃是神仙的手段,世间的凡人怎么使得。”
老道平静地说:“修道之人,顺天而行,参四时奥妙,悟阴阳变化,只要道行高深,知晓天雷之机,便可施展雷法。贫道虽不会雷法,可亲眼见师父使过。”说完,他又笑着补了一句:“对了,当年那些和尚也见过。”
“这老头说得跟真的一样,可小爷有那么好骗吗?”陈一宁又问道:“那老道长知不知道,李神仙后来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在江湖上消声匿迹了?”
老道惨然一笑:“不是消声匿迹,是我师父死了。”
“哦?死了?”陈一宁奇道:“怎么死的?”
老道望向天空,神情悠然,说:“当年佛门出了一位魔头,唤作帝释天和尚。这帝释天和尚加入隐宗之后,在江湖上为非作歹,残害人命,人神共愤。师父将佛门高手尽数击败之后,便去隐宗的所在,岭南鬼市除去这魔头。贫道那时的年纪便如同小兄弟一般大,被师父留在神霄派延续法脉。此后贫道在神霄万寿宫日夜守望,至今都没有等到师父回来。也许师父早已死了。”
陈一宁听得一头雾水:“帝释天和尚?隐宗?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老道笑道:“自师父去岭南鬼市之后,江湖上也再没了帝释天和尚的消息。这些陈年旧事,整个江湖恐怕都没几个人记得,何况小兄弟呢。至于那隐宗,大多是佛道二教叛教弟子所组成,为江湖正道所不齿,将其归为邪派,以至其门人很少在江湖上露面,小兄弟没听说过也是情理之中。”
陈一宁听后想了想,以他这点可怜的江湖阅历,自然无法判断老道所言是真是假。他说:“那我说我是陈傅是我爹你信不信?你见过我爹没有?”
老道说:“大概是二十年前,陈少侠游历江湖,曾到过神霄派。只是那时贫道去天师府听老天师讲道去了,并不在神霄派中,故而无缘得见。倒是贫道的大徒弟当时在神霄派里,与陈少侠有过一面之缘。也许贫道的大徒弟知道小兄弟的话是真是假。”
“哦?我爹到过神霄派?他去干什么的?找人比试吗?赢了还是输了?”陈一宁忙问道。
老道见陈一宁问得这般迫切,也在想着陈一宁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老道说:“陈少侠到神霄派是想见识一下雷法,可惜失望而返。”
“那你到底信不信陈傅是我爹?”
“小兄弟又信不信贫道的师父是李灵素?”
老道说得有理有据,陈一宁也不好直接说不信,便向老道讪笑一声。
老道回以一笑,说:“小兄弟划船划累了吗?让贫道来划吧,总不能白坐小兄弟的船。”
陈一宁见老道上了年纪,便说:“老道长你歇着吧,这点活儿我还不累。”
“那便多谢小兄弟了。”说完,老道也不客气,坐在船舱里打起坐来。
过了一阵,陈一宁划船划得无聊,便开口说:“老道长,你知不知道须弥禅院潇洒和尚?”
“知道,有过几面之缘。”
“潇洒和尚说我根骨奇佳,是个练武的好材料。他是江湖十大高手之一,说的应该没错吧。老道长你也受累帮我看看,我先行谢过了。”
老道听了,便走到陈一宁身边,用手摸着陈一宁的头顶,过了片刻,便点头说:“小兄弟双目清明,百会穴隐有血气涌出,的确是个练武的好材料,那潇洒和尚说得不错。”
陈一宁原本以为那些话,不过是潇洒和尚为了骗他去当和尚而说的谎话,没想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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