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庙堂高手,未必就比少阳子差,怎么都说少阳子是天下第一呢?”
吕文昭笑道:“既然是江湖十大高手,自然要江湖中人占得魁首了,要是让庙堂高手当第一,江湖中人颜面何存?”
陈一宁撇了撇嘴,对此事不置可否。
二人之间沉默了一阵,陈一宁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说:“师兄,凌霄决我已经练到第三层景霄之境了,不如你把以气御剑的法子教给我一些,要是和人动手时,我也有个出其不意的倚仗。”
吕文昭奇道:“是吗?你可想好了,以气御剑损耗真气十分剧烈,凭你景霄的真气,恐怕要不了两三招,就会把真气耗尽。”
“想好了,我又不像师兄那样,全靠以气御剑对敌,只是留个后手。”
吕文昭想了一阵,觉得陈一宁的思路没错,便说:“好,教你一点也无妨。这以气御剑,旨要在于通过哪些穴道将真气出体,伏耳过来,我传你口诀。”
吕文昭将口诀传了,陈一宁默念几遍,便记住了。
这时,一名年轻人走进客栈,在离二人不远的位置坐下。陈一宁觉得这年轻人有些眼熟,想了好一阵,终于想起这年轻人是谁。他走过去,对年轻人说道:“兄弟是不是观海门云遮月?”
云遮月听了十分费解,自从莫执收他为徒之后,他还没到江湖上行走过,怎么有人知道他的名号。他抬头一看,见说话的人一身月白道袍,生得剑眉星目,觉得十分面熟,略微一想,笑道:“是陈一宁陈兄?”
陈一宁也笑道:“正是,五年前我们在杭州见过一面,今天又在杭州相遇,真是有缘!”
“当真有缘,只是”云遮月奇道,“只是五年不见,陈兄怎么当了道士了?”
“我拜入神霄派,可不就成了道士吗?来,我给你引见一下。”说着,陈一宁将云遮月带到吕文昭身边,“这是我师兄吕文昭。师兄,这是观海门莫掌门的高徒云遮月。”
云遮月拱手道:“高徒不敢当,见过吕道长。”
吕文昭也拱手笑道:“云兄弟好,我见云兄弟独身一人,若不嫌弃,不妨与我们同坐。”
云遮月见陈吕二人不像难以亲近之人,便说:“那就叨扰了!”然后坐下了。
陈一宁也跟着坐下,问道:“云兄弟是回杭州探亲来了吗?”
云遮月说:“我是个孤儿,没有亲人。我此次是奉师父之命,到庐阳凌家,参加金刀老祖寿宴。”
陈一宁喜道:“我和师兄也是去参加金刀老祖寿宴的,正好可以和云兄弟同行。”
吕文昭奇道:“既然云兄弟也是去庐阳,怎么到杭州来了,似乎从登州观海门到庐阳,不会经过杭州。”
云遮月讪笑道:“说来不怕两位道长笑话,我从登州出发,行至徐州便走水路,打算沿运河而下,到扬州之后再由陆路去庐阳。结果我在船上睡着了,醒时已经到了杭州,只好在杭州歇息一晚,明天再作打算,便走进这家客栈,谁知遇见了两位道长,真是柳暗花明。”
陈吕二人哈哈一笑,吕文昭说:“原来如此,幸好运河只挖到了杭州,要是直接通到海里,云兄弟可就麻烦了。”
陈一宁说:“怎么就云兄弟一个人去参加寿宴,莫叔叔和莫姑娘不去吗?”
听陈一宁问起莫执,云遮月叹了口气,说:“这事也没必要瞒着陈道长,自从师父得知陈道长的父亲陈大侠去世的消息后,师父便整日整日地把自己关在观海楼里,连武功也没心思练了。我已有一年多没见过师父了。本来是由师姐来参加寿宴,可师姐不放心师父,便在登州,让我来参加。”
陈一宁愣道:“为什么莫叔叔会变成这样子?”
“师姐说,是因为二十多年前,师父败在陈大侠剑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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