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就打起来了。”
“倒也合理……”朝欢深知这两个人的性子。“原因……”
黑白无常齐齐看了一眼还在哭泣的骨姒,“好像是因为渡主杀了右护法。”
“这就不合理了啊。”朝欢皱眉,她最近观看星象总是觉得要有大事发生,可是偏偏看不出门道。不管怎么说,翎央孩子心性是有,可既然知道了那骨渺是鬼界的右护法,是断然不会出手伤人的。骨渺被放回鬼界的路上死了,分明是有人想要加害于翎央,挑拨渡界和鬼界的关系。
这的确是步好棋,可惜下棋的人偏偏失算就失算在,翎央和重渊是不打不相识,表面看上去水火不相容,实则都十分了解对方的性格。可是,就算重渊不会中计,不代表鬼界的所有人不抱有怀疑,像骨姒,就断然不会理智的去想真相,只会想着寻仇了吧?
看来最近暗地里动手脚的人,不少……
“我走了,跟重渊说,想见我不要总是通过翎央,叫他不要总派人去打扰渡界,否则,就别想再见到我人影。”
看着朝欢潇洒离开的身影,黑白小将为自家主子默哀啊,怎么就爱上了这么个惹不起骂不得的人?可怜的主子见心上人还得又是威逼又是利诱的通过人家渡界的尊主。唉,可怜,可怜……
翎央调整一下气息,看着对面一样气息不稳的重渊笑了,“这个时候了,朝欢应该都离开鬼界了吧?”
重渊一愣,“你说什么!?”随后想了想,脸色很不好,几乎从牙缝里往出挤,“翎央,我重渊招你惹你了!我说你怎么闪到昆仑之巅来打,闹了半天就是为了将我引出鬼界不让我见到她?!”
看着重渊的样子,翎央眯了眯眼,打了个哈欠,“你这人真是够讨厌的,见心上人就见心上人呗,每次都要拿我做幌子,非说什么和我决斗,赢了就要我劝朝欢回鬼界,输了就我带你去见她。有意思吗?”
“有意思……”
翎央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那话是你说的?哈哈,重渊你没救了。既然那么爱朝欢你就去找她告诉她啊,你一个男人怎么比女人还婆婆妈妈的?”
“翎央,你没爱过一个人,你不明白。”
翎央撅了噘嘴,“行了,你这人真没意思,你们都没意思。一个个的都是平时拿我当朋友一样欺负,一到了没理的时候就开始拿年纪和见识压我。不就是都比我活得久了那么一点吗?这怪我吗?谁让混沌没把我早点放出来啊?”
重渊盘膝而坐,“你真的不明白,我跟朝欢是在鬼界认识的,那时候,她是彼岸花海里唯一的一朵紫色彼岸花,我还刚刚当上鬼王,顶着很多压力和痛苦,我最大的慰藉就是每天都可以和她诉说我内心的喜怒哀乐……”
翎央翻了个白眼,“又来了……”她无奈的用袖中红绫缠住重渊的嘴,飞快的接上,“后来有一天,绛息去了鬼界,看中了朝欢的元神,助她化成人身,从此离开鬼界成为了天地间最厉害的女将军,从此,你就把王座搬到了彼岸花海等着朝欢回来,可是朝欢总是处处平乱不见踪影,你找不到她,她也不想着见你,于是你想到了和她关系很好的我,就来找我打听她的踪迹以求相见。我的鬼王大人,我可有说错?”翎央一口气说完,抽掉红绫,“重渊啊重渊,两万年了,自打我当上渡主到现在两万年,你年年都要和我打一架,打完架都要说这么一段话,我都背下来了,有意思吗?”
“有意思……”重渊冷哼,这个样子根本不像平时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鬼王,倒像是闹别扭的孩子,“你知道还故意引开我,你有意思吗?”
翎央鼓了鼓嘴,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怪我咯?你打架就告诉我一声就可以了,谁让你派你那个右护法去打我渡界的主意了?要不是知道你现在还没养成那么大的野心,现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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