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月这个死丫头去了哪里?”虹锦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她走出自己的门,就到处挑事,作为一个花魁,她一直都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哪怕是婉春院的妈妈,柳妈妈。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就少惹点事吧!”柳妈妈过了女人最美好的年纪,这能靠这些摇钱树,偏偏这些摇钱树,树大招风,个个都是不省心的主。
“我是婉春院的花魁,难道连一个小小的清倌都不能教训吗?”虹锦很大声的喊着。
婉春院的人已经见惯了她飞张跋扈的样子,但没办法,人家是花魁,是婉春院的招牌啊,就算再看不下去,她们也不能怎么样。
“小小的清倌吗?”
这声音不强不弱,刚好让每个人都听清楚,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地聚过去。他们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仙女下凡。那红衣女子淡淡的扫过,就勾起了无数的风波。
柳妈妈也算是风尘场上的老手,却也看呆了,“你,你……”
“在下翎央,是柒月老家的朋友。这次来到皇城,本就是要寻亲的,奈何那家人似乎已经不在皇城了,倒是碰巧,遇见了柒月,就带着她闲聊了一日。”翎央举止大方,说话处处得体。
柒月紧跟着也进来了,又是惊艳四座的感叹声。柒月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的面容其实没有多大的改变,只是将每个器官的有点凸显出来,整个人看得出来是她,却又宛如脱胎换骨一般。
柳妈妈只觉得自己年老昏花,身边有这么一个大美人胚子居然一直没有发现。
镜染和木玖也随后赶到,看着这婉春院目光平静冷淡。倒是婉春院的姑娘们,目光看向镜染都带着深深的痴迷和留恋。
翎央好笑的看了一眼镜染,小声道,“没想到,少尊主你竟如此万人迷啊。”
“吃醋了?”镜染也靠近翎央的耳边。
翎央白了他一眼,转而看向了柳妈妈,“若是柒月离开给妈妈带来损失了,通通算到翎央头上便是,翎央会补偿的。”
“翎央姑娘客气了,既然是柒月的朋友,那也是我婉春院的朋友,是我婉春院的家人,不必客气。”这柳妈妈不愧是老手,刚一开口就瞄准了翎央这块大肥肉。若是能把这么一个绝色弄到婉春院里,还怕什么?
翎央这三万年也不是白活,话中的意思清晰不过,“妈妈说笑了。倒是这位姑娘比较有趣,长相一般,不知道为什么可以和妈妈你说话那么不客气?”
翎央是看着虹锦说的,这虹锦是花魁,竟被说成是一般长相,着实气人,又着实的解气。
虹锦也是个不消停的主,“你这贱人胡说八道什么!?”
镜染当场冷似冰霜,连一向开朗活泼的木玖都黑了一张脸。
木玖笑着走到虹锦面前,伸手就是一巴掌,“我是个文明人,不喜欢跟人动粗。打你,也只是因为你说话的感觉,禽兽不如!”
这话说得大快人心。柳妈妈虽然心疼自己的摇钱树,但是不得不说这些年也是对虹锦有很大的不满,竟也没有阻止。
“柳妈妈,翎央作为局外人,本不该多说什么。但是婉春院若想在这诺大的皇城立足,可不能只靠花瓶。”
“这话怎么说?”柳妈妈觉得这个翎央充满着神秘。
“男人贪图的是女人的美貌,但是美貌带来的永远都是一时的惊艳,他们岂会因为一张皮囊就永远不改心意?女人重要的还应该有才华,才华是侵蚀男人内心最好的利器。只有这样才能让恩宠一直不变。”
“这话我倒是有了发言权。”镜染笑着,邪肆的脸给人一种别样的俊美感觉。
这婉春院的姑娘显然是没见过世面啊。翎央心里鄙夷了一小下,想起了翌朔和渊徫,怎么都觉得这镜染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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