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
“不敢,没办好大人交代的事,愧不敢当。”一个教头有些惭愧道。
“我原来没说明白,这不怪大家。以后大家注意,训练他们严格遵守军纪。另外我还有一些问题想请教大家。”况且道。
这些人当然巴不得况且请酒,况且大方,请客一定有好东西吃。
“不过,这些小崽子们得有人看着吧,不能放羊了,不然他们闹起事来不好办。”一个教头有些担忧道。
“不用,我给他们充足的时间,让他们想明白了,他们要是想闹事就闹,我就不怕有闹事的,谁闹事就开谁,决不手软。”况且道。
“况大人倒是有洪武爷的威风啊。”一个教头笑道。
“太祖皇上?”况且有些不明白。
“是啊,我听老辈人讲,洪武爷带兵就是这样,不怕士兵闹事,也不怕大将造反,谁敢闹事坚决镇压,敢造反的更不用说了。”
况且摇摇头,他没想到自己会跟明太祖有什么相似的地方,不过朱元璋统驭大将,的确是铁腕,他从不容忍姑息大将的肆意妄为,这也才能把徐达、常遇春、蓝玉这些大帅一个个都治得服服帖帖。
他们没去附近经常吃喝的那家酒楼,而是回城找了一家比较豪华的酒楼,包下了一层。
况且想要问的就是官军里面拉帮结伙的情况,将帅又是如何对待和处理这些事务。
教头们都一一作答,这些事他们最清楚了,毕竟他们是教头,跟下层中层混得很熟悉,大部分人都是他们训练出来的。
“听大家说还有白莲教的人,现在还有白莲教吗?”况且听说过白莲教,总觉得这个组织早就销声匿迹了,怎么还混杂在官军里的呢?
“当然有,白莲教从国初时一直到现在始终没断过,只是活动于民间,只要他们不造反,朝廷也就不理他们,另外就是不许他们公开传教,可是暗地里还是有许多人加入了白莲教。”一个教头道。
“况大人是才子,又是贵族子弟,当然不知道这些。其实白莲教的教主一直躲在塞外,帮着鞑子对付咱们。”一个教头道。
“还有这事?”况且大惊。
“当然,要不是白莲教教主这些人帮着鞑子,塞外的鞑子还是一盘散沙,根本不成气候,可是这些人给鞑子出谋划策,居然帮他们差不多统一了塞外大漠,朝廷一直想除掉这些败类,却没办法做到。”另一个教头一边啃着一只猪蹄一边道。
况且很是震撼,同时也非常佩服白莲教主这伙人,生存不易,他们居然能做到如此地步。
他忽然想到皇上让自己训练人马,将来到塞外执行任务,会不会就是对付这伙人?
要是跟鞑子作战,自己这支队伍再精锐也不够,鞑子虽然没有两百年前那么强悍了,可要是在大漠跟他们作战,别说两万人,就是二十万人也未必镇得住。
“朝廷里也有许多高手,不能派人到塞外刺杀吗?”况且问道。
“当然派过,可是人家手下也是高手如云,派去的人都一去不返,连尸首都找不到。后来弄成了规矩,朝廷派一个人过去,他们就派一个人过来,朝廷的大人物也有因此遇刺的,刺杀成了一桩没有多大价值的游戏。”
况且心里咯噔一下,那些刺杀自己的人不会也是什么白莲教主派来的吧?
转念又想,自己也笑了。
自己估计在白莲教主眼里什么都不是,自然不值得人家大动干戈。
他心里有一股火压抑着,今天这事完全不是他的本愿,按照他的心性,决不会这样冷酷无情,可是既然当了第六卫的主官,既然要带兵,也只好这样铁面无私。
屁股决定脑袋,这句话看似一句骂人的话,其实是真理,一个人能始终保持本性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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