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柳,堪称无恶不作,京城里有一帮二世祖的团伙,赵阳就是其中很著名的恶少。
他不是缺银子的问题,是有多少花多少,在青楼可以一掷千金,上赌桌也是撒银子不眨眼。
他近来有所改变,还是因为受了哥哥继承爵位的刺激,琢磨着怎样才能弄个爵位过过瘾,本来他是最受老侯爷宠爱的,可是宗族制度规定长子继承爵位,老侯爷也无法违抗。
况且有所不知,赵阳在大校场上跟在外面完全是两个样子。看他对银子如此眼热,况且和周鼎成自然觉得有些奇怪,小君倒是见怪不怪了。
这些无恶不作的二世祖也不是一无是处,不然早就被家族圈禁了,他们每人都有特长、有优点,只是找不到地方发挥出来。赵阳为了以后捞取军功,尽心尽力地帮着况且训练学员,其特长和优点就全面发挥出来了。
老侯爵帮着况且也是存了让儿子干点正事的心思,不全然是看在姻亲关系上。
况且给赵阳银子倒是不心疼,他有不少银子都是武城侯府给他的年金还有分成,他总觉得自己根本没资格接受,却又不能拒绝,转送给赵阳,也就是侯爵夫人的弟弟,也算是不错的选择。
几个人喝酒聊着,很是热闹,况且也感到很温馨,想到了以前在南京跟周鼎成、小君竟夜饮的情景,喝到黎明时分,小君和周鼎成就撮口长啸,闹的全城鸡飞狗跳的。
正说的热闹,下面上来两个人,一看到况且就抱拳问好。
“况大人,久违了。”
况且急忙站起来让座,这两人是锦衣卫总部的唐遂和龚继业。
想当初唐遂还想跟他借三万两银子经费用,他坚决不肯,过后跟总部这里的联系就很少了。
“真是巧啊,唐大人、龚大人也在这儿喝酒啊?”
“我们是借酒消愁呗。”
两个人走到近前,也找个座位坐下,周鼎成给两人到了酒。
“有什么愁事?总部这里不是风平浪静了吗?”况且有些不明白。
“看上去风平浪静,实际上是一潭死水,下面还暗流涌动。”唐遂叹了口气。
“怎么说?”
况且看着两人都穿着飞鱼服,腰间悬着绣春刀,很是意气飞扬啊。他现在每天都是便服,刀早就悬挂起来蒙尘了,会不会生锈也不知道。
“刘大人这次是发狠了跟我们这些老兄弟过不去了,现在人员调动根本没有,所有人也没有多少事做,听说刘大人已经拟好了整肃的名单,就等着上报皇上了。”唐遂叹了口气。
“况大人,我们现在就是圈养的猪,不知道哪天挨刀啊。”龚继业苦笑着道。
“对了,听说况大人跟刘大人关系密切?”唐遂问道。
“没有的事,我跟他差点单挑你不知道?现在我们很少见面,基本没有往来。”况且急忙否认。
他知道这两人是想让自己帮着说情,保住官位,他当然不会做这种傻事,再者说他跟这两人没有什么关系啊,唐遂当初还想骗他的银子,现在不踹他一脚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总部那里的事他没兴趣,所以也没打听刘守有整肃锦衣卫的情况。只有南镇抚司的骆秉承倒是他认可的朋友,也跟刘守有打了招呼,估计能保住官职。
“是这样啊?”唐遂大为失望。
这跟听到的怎么不一样啊,都说刘守有跟况且关系非常不错,可是况且怎么说两人差点单挑?
两人免不了羡慕嫉妒恨,跟刘守有单挑,还敢满世界嚷嚷,还活得如此潇洒,这一朝文武,有几个人有这样的实力?
“况大人若是有办法拉兄弟们一把,过后必有重报。”唐遂突然站起身抱拳一揖。
“况大人,拉兄弟们一把吧,怎么说咱们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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