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成帮着况且主持衙门事务,跟宫中联系,兼办理其他种种事务,这也都是功劳,而且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所以他才为两人请功,同时为赵阳请求正式的锦衣卫官职。
“二哥,你以后就直接作为本卫官员吧,等我真要去沿海,你就作为留守官员坐镇本卫,事务不会有多少,前方的任何军功都会有你一份。”况且道。
“这样好吗?我不是贪生怕死的人。”赵阳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两回事,北京必须有留守人员,你和老周都要留下。”况且道。
“他也要留下?他不应该随时在你身边吗?”
况且摇头。
赵阳心里明白了,上次两人闹了一场,看来裂痕依旧啊,表面上跟原来一样,内里却起了微妙的变化。
留守北京当然好,可以继续花天酒地,既不用承担任何风险,还能坐享前方的军功,这当然是梦里都不敢想的美事。赵阳知道,这是况且看在他姐姐份上对他的特意照顾。
回到家里,赵阳就去找周鼎成闲聊喝酒去了,况且去看看那些护卫,他们个个兴奋的了不得,第一次立下战功,见到了当朝许多大人物,满耳听到的都是夸奖赞许,连皇上都派人传旨嘉勉,正式的赏功旨意很快就会下来。
他们心里兴奋的同时也都有些害怕,做贼心虚啊,他们佩服况且的胆大妄为,无法无天,不过他们都喜欢。跟着这样的大人,就是下地狱作战他们也愿意。
骨子里,况且才是最大的受益者,只此一招,人心所向,花钱也买不来啊。
“怎么样,伤都养的差不多了吧?”况且笑道。
“根本就没事的,大人。”
“就是,一点皮肉伤,当天晚上就好了,根本不用敷药。”
“嗯,还要好好养几天,这次都负伤不轻,得给外面人看看咱们抓捕罪犯付出的巨大代价。”况且吩咐道。
这些人都明白了,绷带还不能拆下来,还得继续包扎着,上面还得露出些许血迹,这样才能有视觉上的冲击。至于里面伤口是不是已经痊愈,并不重要,没人敢拆开他们的绷带检查伤口。
他来到里面找到左羚,左羚没有去一条街,也在家里养伤,而且真的是负伤了。
萧妮儿正在左羚房里,看他进来白了一眼,没好气出去了。
“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左羚看上去气色非常好,只是有时候走动时会皱眉忍痛。
她倒是没有怪罪况且,因为这一切都是她主导的,怨不得别人。
“宫里的张鲸特地跟我说买不到咱们的药,要求能优先供应。”况且坐下后说道。
“这没办法,产量就那么多,如果都给了他们,就没法投放市场了,再说了,怎么也得有一些库存,防止突然断货。卖给他们的已经不少了,宫里干嘛需要那么多?难不成宫里的人全都闹嗓子了,还是神经都不经常了?”左羚没好气道。
“那也要卖给他们一批,不行就先把库存的卖给他们,张鲸既然开了口,这面子总要给的。另外咱们不是药材不够吗,你可以跟宫里采买药品的人说,让他们用一些药材来换取咱们的药,宫里有许多市面上没有的好药材。”况且道。
“对啊,我怎么没想起来这个?”左羚恍然大悟。
每年各地给皇上的贡品可不只是茶叶美酒山珍海味儿的,几乎无所不包,只要是各地生产的,一旦宫里用过,觉得好,就列为贡品了,必须每年上贡,药材更不用说。宫里一万多人自然也生病,也得吃药,御医堂开方子也得药材才能熬药啊。
每年进贡皇宫的药材很多,大多数都糟蹋了,有一些被大小太监们偷出来卖掉,真正用上的很少。
况且跟张鲸说话的时候就打着这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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