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西被况且困在家里的消息飞快地传到护祖派高层,护祖派上下一片震动。
没有人能想到况且如此大胆,居然直接闯入罗西的家里把他困住了。
之所以说困住而不是抓住,是因为现在也没见况且把罗西抓走,里面究竟什么情况无人得知,外面有五百多锦衣卫的人把罗西的家包围得水泄不通,没人敢冲进去查看或者救人。
护祖派上下立刻行动起来了,相对于庞大、臃肿,却又各怀心思的勤王派来说,他们的办事效率明显高了许多。
罗西的手下强烈主张直接冲破锦衣卫的包围圈,把首领抢救出来,这个提议被否决了。这是不成文的规矩,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敢在京城大动干戈,因为这样做的后果无法预料,出了岔子谁都承担不起。
这个事情还有特殊性,已经超出护祖派和勤王派之争。况且是以锦衣卫的名义出头办案,跟锦衣卫作对就等于跟皇上作对,也就等于公然造反。
罗西对护祖派价值虽然大,却还没有大到让护祖派下决心造反的地步,何况护祖派根本不敢造反,他们不像勤王派,拥有庞大的底层教民,在民间拥有无与伦比的号召力,护祖派主要还是由官方背景的人组成,官方既是他们的力量来源同时也是保护伞。
一个个信使火速派出,试图动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脉来把罗西救出来,现在罗西还没有被抓到锦衣卫去,那就说明局势还可以挽救过来。
刘守有第一个被找到了,来找他的人大有来头,是他不敢轻易得罪的人。
刘守有听说此事后,张大着嘴愣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况且这浑小子怎么又惹事了,皇上不是都警告他让他消停消停的吗,他连皇上的警告都置若罔闻?
刘守有诧异况且胆大的同时也纳闷况且为何要找罗西的麻烦,据他所知况且跟罗西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上次况且来找他打听罗西的事,他也没在意,现在想起来显然里面有他所不知的恩怨了。
“刘大人,你们锦衣卫什么意思,没有任何缘由地闯入朝廷官员的家里,而且形同抄家,这是什么道理?”来人在刘守有的办公室里大拍桌子。
“老兄,我根本不知道这事啊?”
“你是锦衣卫的都指挥使兼北镇抚使,锦衣卫如此大动干戈,你会不知道?刘大人,编谎话也要编圆一点吧,我看你是一点诚意都没有。”来人声色俱厉,显然是根本不惧刘守有这个大魔王。
“我真的不知道啊,而且老兄难道不知道现在锦衣卫有两家了?”刘守有一脸苦笑,比哭还难看。
“第六卫?”来人有些明白了。
“正是。”
刘守有头很大,他不想被牵连进这个漩涡里,因为他不知道况且如此行事是否奉了皇上的密旨,以他想来,没有皇上的旨意,对一个朝廷官员哪怕是前官员形同抄家似的下手,况且没这胆量。
“第六卫也是锦衣卫,你也有权让他们撤回来吧,赶紧的,让他们放人,回头再赔礼道歉。”来人态度强硬之极。
“这个命令我没有权利发。”刘守有笑了笑,摊了摊两手。
“那谁有权利发布命令?”
“当然是皇上啊。”刘守有心里乐了,竖起指头指了指天,那意思小子你有本事就去宫里拍皇上的御案去,老子为你献上膝盖。
来人顿时如同遭遇当头一棒,脸色都白了,他也是一时着急糊涂了,以为锦衣卫只有一家,都要服从刘守有的命令,根本就没反应过来现在锦衣卫有两家,而且都是直接听命于皇上。
“这……老兄能不能想法在况大人面前说说情,通融一下,把我的朋友放了。我欠刘大人一个人情,以后有机会一定重谢。”来人态度立时软了,找皇上发布命令,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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