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们全盘否定了?”一个人惊讶道。
这是在一座豪宅的大厅里,虽然没有全真教主府邸那样奢侈豪华,却也是富丽堂皇。
大厅里坐着十几个人,正在紧张地研究和判断形势的发展。
“勤王派都是些老狐狸,他们否定是很正常的。”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淡淡道。
“咱们发出的最后通牒,他们竟然不理会?就这么一退六二五了?”
“人家都说了,况且的行动跟他们没一点关系,还理会什么?”
“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那个况且身边可是有他们勤王派四个高手昼夜保护,他们居然否认况且不是他们的人,这还要不要脸?为什么不问问他们这个,看这些老狐狸还有什么话说?”一个中年人神情激昂道。
“人家当然有话说,那四个高手跟况且是私人关系,被雇佣的。这样回答你,你就算明知道怎么回事也无话可说。”老者回答。
“那咱们怎么办?是开战还是不开战?”
“当然是不开战,我们也没有跟人家开战的本钱,发给他们最后通牒只是想趁他们一时慌乱试试能不能诈出那个况且的真实身份,可惜被人识破了。”老者叹息道。
这也算不上什么阴谋,兵不厌诈,可是诈术被人识破也就没意思了。
“那罗大人怎么办?总不能真的让那个况且把罗大人抓到锦衣卫动刑吧?”那个中年人激动道。
“当然不会。”老者惜字如金道。
“那就别犹豫了,赶快派人杀进去把罗大人救出来吧。”
“这也行不通,那样做势必要杀掉许多锦衣卫的人,等于造反。”老者摇头道。
“那……”那个激动的中年人说不下去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究竟怎么办?坐以待毙吗?
“不能在罗西被困的地方动手,只能在况且把他带到锦衣卫的路上打埋伏,蒙面刺杀。”老者铮铮道。
“对,派出的人都蒙面,过后咱们也不承认。”
“就是,一定要杀掉那个况且,这小子太嚣张了。”
“都是那个况且搞出的事,不管是不是勤王派故意布下的棋子,这次一定要铲除掉她。”
老者听着纷纷攘攘的议论,轻轻敲敲桌子,大厅内立刻静下来。
“杀况且?在京城里杀害锦衣卫的都指挥使?你们想造反啊。先说好,那个况且绝对不能动,咱们不是白莲教,而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论况且是勤王派里的什么人,他现在的身份是锦衣卫的都指挥使,是皇上的红人,真要动了他,咱们的脑袋全得搬家。”
“长上,没这么严重吧?上次邢家在街上杀掉那个指挥使秦端明也没什么事啊。”一个人不解道。
“没什么事,你们知道邢家为了那件事花费了什么代价才摆平的吗?而且那个秦端明是皇上已经决定要杀鸡儆猴的人,死了才没有引发太大的后果。这个况且跟秦端明能比吗?他背后站着的是皇上、是高相、张相。你们的脑袋是进水了还是被驴踢了,这点事都想不明白。”老者狠狠道。
大厅里的人都沉默不语,脸色更是无比难看。
他们也是跋扈惯了,仗着成祖遗诏这块尚方宝剑,所到之处官府也都得配合,而且他们在朝廷里的势力也很大,一般的事都能轻松摆平,只是没想到遇到了况且,老烟枪就遇到新炮手了。
一般而言,锦衣卫的长官也是要给朝廷内阁、各部和都察院的面子的,因为得罪了这些机构,办事就不灵光了,可是况且根本不买任何人的账,偏巧他在宫里还是内阁靠山都太硬,没人能搬得动他。
老者又道:“他身边有四个高手保护,就算那个小丫头弱一点,也有三个高手,外带五百精锐护卫,想要刺杀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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