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显王二年三月,击败了韩军后的魏周联军发生了重大分歧,魏将庞渊认为虽然已经击败了韩军,但是韩军后续力量也会在短时间内集结到位。即便韩军不动,赵侯得到消息后一定也会率军突进而来。
“陛下,王师兵力不足,兵甲不齐,实不可再战。今次于什谷大败韩军,正是王师暂时退却以保全实力c与周公及韩赵议和之时。况此次出兵业已测出周公实力,实不足为陛下忧虑。其所恃者无非韩赵而已,陛下暂退可使韩赵退兵,他日有变即可挥师复来,拿下周公恢复巩邑易如反掌。
还请陛下明鉴。”
“不必说了,寡人深恨姬根,其一日不除寡人一日不安,况赵韩军势还远,他姬根却已是冢中枯骨,正是我王师克敌c拿下叛逆的大好时机,怎可轻易放弃!”
“陛下,巩邑此刻必然困虎尤斗士气不坠,非绝大代价不能下呀。”
“不必说了,庞将军要是怕了就请回去吧,剩下的我大周男儿自己去取。”
“哎,陛下执意如此,小将也没有办法。小将这就告退,还请陛下见谅。”
“去吧。”姬扁脸色铁青,挥挥手就打发了庞渊。果然诸侯就没一个好东西,都是狼心狗肺各怀鬼胎。哼,等寡人平定了姬根再编练一支强军定要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好看。
就在庞渊带着伍佰武卒精锐悄然返回魏国之时,另一边的姬根深知城池陷落之后等待自己及自己家人的是什么样的下场,故而疯狂的驱使庶民百姓不断的往城墙上填壕,一时间无论是城外的周王大军还是巩邑军民都杀出了真火,在炼狱般的攻防战中不断的相互搏杀,生命如同飞蛾一般迅速的融化在了战争的烈火之中。
周王大军连续月余的苦战非但没能拿下巩邑,反而自身损失惨重,好不容易拉起来的大军加上附近抓来的野人炮灰总共损失了近伍仟人,能站着的已不足八千。营内伤兵满营,士气低落,攻城早已无法再进行下去了。
已是骑虎难下的姬扁这个时候却认为是魏军的离开使王师士气下降,才导致现在迟迟无法打破巩邑而势成骑虎,把魏军乃至魏瑩一起恨上了。
而这个时候的姬扁不得不为后路着想了,于是在什谷西侧建立屯寨,驻防千余人马以为前哨,另派五十余人散布在什谷至成皋大营的广大地区警戒韩军动向。其余人马大军依然屯驻巩邑城下,姬扁心中仍然抱有拿下巩邑的侥幸心理。
时间很快到了四月中旬,兵贵神速的四万赵军渡过河水抵达成皋。有了四万赵国百战精锐的加入,韩赵进军的愿望又高涨了起来。很快经过商量后决定赵侯种亲率三仟精锐骑兵突袭周军,韩侯统率韩军及剩下的赵国大军晚一日出发,以做疑兵兼援兵。
很快三仟赵军精锐骑兵被选拔出来,马蹄裹布迅速从大营东门而出,绕道南路小路直插巩邑而去。
连续行军两日,赵军小心翼翼的避开周军斥候,沿着小道一路西进,在巩邑西南方向的洛水南岸歇脚休整。当日夜里渡过洛水,直奔周军大营而去。
月明星稀,微风徐拂,初春的夜色格外的撩人,子夜之后的周营只剩下点点星火,映衬着波光粼粼的洛水显得格外安静祥和。周军巡夜的士卒们也三三两两的抱着兵戈围在火堆旁瞌睡连连,而本该时刻警戒的望楼士卒亦是依着楼柱缓缓睡去。
寅时三刻,突然一朵乌云遮住了月光,夜色更显浓重,就是再警觉的巡卒也抵不过睡神的召唤陷入了梦乡。而就在此时早已等待了一夜的赵军人衔草马衔枚,在距离周军营地不足十米之处露出了他们嗜血的眼眸。
三千赵军精锐,又是突然发难,更是打在了周军最为虚弱的时刻。在破除了多处营墙之后其实周军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到处都是嘶吼声惊恐声。这只匆匆成军的所谓王师在这一刻彻底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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