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区别,肯定又是从头到尾的掏掏掏!直到掏光为止。弄不好公子兴起还会再来几次临场借贷。
冯羕和王若嫣紧张地对望一眼。一上来就输银子,但任何他们出老千的迹象也看不出。要是这样一直输下去,他们来与不来又有什么不同?
王定邦看到冯羕紧张的样子笑道:“一看冯兄弟就没玩过牌,才输了一局算什么?这玩意儿有趣之处就是时赢时输,这才勾人!谁也不会总赢或总输。冯兄弟安坐,一会儿来兴致了也上桌撮一把如何?”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和其他人把散落在桌上的骨牌重新翻面洗牌。这个时候对冯凭来说是最关键的时刻!
刚才还是心不在焉的冯凭,此刻却如同准备狩猎的豹子般微眯双目c屏住呼吸,虽然双手机械地在桌上划拉着骨牌,却暗暗将神思彻底放空,心无旁骛地紧盯着桌上的所有骨牌。默默将每一张牌的点数c方位,以及翻面后最终的去向记得清清楚楚。在扣过来后的几次洗牌中,再没有一张骨牌的信息在他的脑海中被跟丢。托尼巴赞超级记忆术亚洲区第一名的名头可不是说着玩的!冯凭脸上现出了邪恶的笑意。托尼巴赞啊,亲爱的老托!你虽然没帮我如愿追到妞,却让哥们儿在赌桌上无往不胜。
王定邦抬手示意冯凭先摸牌,冯凭一边抓牌一边笑呵呵说道:“好象每次从第二把开始就一直都是弟先摸牌,弟都不好意思了,下次还请王兄先摸。”
王定邦大笑道:“为兄知道傻弟弟你懂礼数,但玩有玩的规矩,下次凭弟要是赢了就是想先抓牌也不成。”
冯凭傻傻地点头说道:“那我尽力!我尽力赢一次!”
王定邦说道:“这么玩多无趣,我这里有上好的私酿以飨诸位。”说罢击掌三下,便有几个奴仆抬着五个酒坛上来,两个分别摆在王定邦和冯凭的身侧,另外三个分别摆在冯羕c王若嫣和裴姻身侧。有五个丫鬟上来,各持酒匙侍酒。
冯凭对正要跪到自己身旁侍酒的丫鬟袖子一挥喝道:“下去!你一身羊膻味,熏得爷脑仁儿疼。”那丫鬟吓得呆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众人都是一愣。冯凭看着几人惊愕的样子,心说没见过吧?以后爷会不断有惊喜给你们,你们得习惯!
他两手攥着骨牌贴近眼睛,将牌上的点子一点儿一点儿慢慢露出,歪着脑袋迅速向牌上一瞄便又用手捂上,闭眼摇着脑袋哼哼唧唧唱了两句“我一个打渔的,怎么这么有福气”然后大声叫道:“我要和王兄同吃同睡同饮一坛酒!”
裴姻厌恶地斜了冯凭一眼,低声骂道:“德性!”
王定邦心说这子添毛病了。莫不是那次暴毙后有人提醒他?难道是姓崔的那老家伙?
他心中疑惑,脸上却不动声色,淡淡一笑说道:“就依凭弟,为兄与你同吃同睡同饮一坛酒!”摆手令冯凭身旁的侍女退下。心说今天老子是来搂你银子的,可不是来要你命的。
坐在王定邦身旁的婢女从酒坛中舀了两樽酒,分别敬到冯凭和王定邦手边。
冯凭抱定一个原则,只要不是在自家就绝不吃单独的食物,管你古人是不是分餐制,反正不与其他人共享我就不进食。再说了,一个外人坐在身旁鬼知道她是不是在偷看哥的牌。
冯凭对正在愣神的王定邦说道:“该王兄抓牌了。”
王定邦回过神来,伸手也摸了一张。看着骨牌像是很费解的样子皱着眉挠了挠眉稍儿。
冯凭也不理他这些动作,只管傻呵呵地唠叨:“我总是输牌,老在想如何才能赢上一把,想啊想啊,终于让我想出来了!”
这时另外两人也都抓了牌,王定邦举起青铜酒樽对冯凭说道:“凭弟想出用什么办法赢牌了?”一边说一边瞄向另外两人,将他们的动作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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