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一切都还正常。”
裴松坡转头向闲云道长轻笑了一声道:“这倒真奇了。”显然是轻描淡写地当成了一个笑话,闲云道长报以微微一笑。
裴松坡对冯凭说道:“今天骆老回庄,日落前要考教众徒所学。崔先生一定要你也参加。即然他一再要求老夫也不好推脱,你就勉为其难去应付一下吧。反正就是坐陪,学问上的事你又能知道些什么。只是不要话多犯傻,如此老夫就谢天谢地了。”
冯凭低头应了一声。裴松坡不耐烦地摆了一下手,便不再搭理他们。
骆老奇貌,与众不同。
冯凭坐在学堂后面的一个角落,偷偷向前张望,盯着骆老那个硕大的脑袋壳发呆。这位骆老就是山庄中最神秘的权威长者。冯凭不知道众人为什么将他奉为神圣。
这老头儿除了满面眉毛胡子都洁白如雪外,那个硕大的奔儿头尤其引人注目。冯凭不禁联想起老寿星那个特大号的脑袋。
学堂最前面坐着的一排山庄长者。骆老居中,他身旁分别是庄主裴松坡c崔明远c闲云道长和清静散人公孙洛。最左边坐着一位身材魁伟c穿着朴素灰衣道袍的中年道长。冯凭对他的印象很淡,几乎不记得见过此人。主持考核的文理师丰先生坐在最右侧。
裴庄主看着规规矩矩坐在堂下的众子弟开口说道:“尔等有幸蒙骆老亲自考核,一定要备加珍惜。骆老有命,今日不问你们的道法功夫。立身建业文治武功缺一不可,今日便要考教一下你们功法之外的造诣。”说罢向丰先生点了点头。
丰先生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出题,你们依次作答。王公子,你先背诵一下老君的《道德经》。”
王定邦站起,从容不迫地背诵:“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一t;
流利地将道德经五千余言全文背诵了一遍。
众长者表情平静,这种基本学问在道门属于开蒙之学,流利背诵并没有什么稀奇。丰先生便依次叫起冯羕c裴姻c王若嫣接着背诵《南华经逍遥游篇》c《列子冲虚真经》c《黄帝阴符经》。
他们依次背诵完毕后,已接近晚饭时分。丰先生说道:“刚刚考教你们的都是道门基典,是登堂入室最基本的要求。今日要考核你们的临应之才,一会儿大家共进晚膳,真正的考核将随晚膳进行,你们不用紧张。到时随性应答就是。现在你们可以休息一下”
这时只听王定邦说道:“丰先生,您还忘了考教一人的蒙学。”
众人听到此话目光都盯向坐在角落里的冯凭。
坐在冯凭身旁手持手帕的双儿紧张地结结巴巴说道:“公子他他,过去一向都是不用作答的”她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裴松坡瞪了王定邦一眼,为难地看了一眼骆老,说道:“您知道这儿一向愚钝,就免了吧。”
骆老看了看丰先生没有说话。
丰先生对冯凭说道:“冯公子,你能否背诵老君的《道德经》,如若不能就算了”
闲云道长冷笑了一声,心想自己这个徒弟真是多事,与傻子使这般心眼胜之不武。
那位始终不动声色的中年道长此时紧盯着冯凭,深邃的目光中射出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热切与不安。
王定邦则难掩得意之色,心想这傻子当然背不出。什么时候也没见他念过一句完整的文章,让你赢我的银子!今天就让你在骆老面前出个大丑,彻底消除日后太子党复起的任何可能。
堂上众人都望向冯凭,看这傻子如何反应。
冯凭面无表情地说道:“那我试试吧。”
众人闻言都是一惊,心说这傻子今天吃错药了!居然敢当着骆老的面冒傻气。
只听冯凭缓缓开口背诵道:“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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