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厅外大踏步走进来三位身披盔甲的将军,来到赵廞面前躬身施礼。
赵廞看了他们一眼点点头没有说话。三位将军站在赵廞身后。
成都内史耿滕愤愤地声嘟囔道:“趾高气扬的板楯蛮,有什么了不起!”
赵廞和身旁那三位将军都听到耿滕的这句嘟囔。其中一位怒目圆睁,也不说话,身形一晃来到耿滕身前猿臂一伸,薅着耿滕的脖领子将他硬生生倒提起来。大喝道:“你这厮在说谁是蛮子?”
孙虑一见大惊,他早听说赵廞收编了来川地乞食的巴氐流民李特兄弟的队伍,不想这些悍将竟如此凶蛮。拥有这白虎军的实力,以后朝庭可得防这点儿这个赵廞。想到这里,便冷眼看了一眼赵廞。
赵廞见状,对那倒提着耿滕的将军喝道:“李流将军不要莽撞,快将耿内史放下!”
那位将军听到赵廞的话,满心不乐意地将耿滕扔到地上,愤愤地说道:“以后再敢辱我白虎军兄弟,叫你不得全尸!”
耿滕被摔得尾骨欲裂,但再不敢发出一声怨言。
孙虑冷冷地对三位悍将说道:“三位将军是来勤哪位亲王啊?”
冯凭高举虎珮叫道:“先帝虎珮在此!三军尊帝授秘珮听凭广陵王节制!”
三位将军看了一眼冯凭和他手中的虎珮,又看了看赵廞,一起对冯凭单膝跪地说道:“末将受帝珮,谨遵广陵王调令!”
孙虑狠狠地瞪了赵廞一眼说道:“赵刺史,这三郡兵马你管不了是吗?益州白虎军不是受你赵刺史节制吗?难道你想造反不成?”
赵廞躬身说道:“下官正是忠于朝庭,才不敢有违帝制。三郡白虎军虽然暂时由下官统率,但他们更是听命于朝庭c听命于圣上。见珮如见帝,他们正是忠于陛下才唯虎珮马首是瞻!”
孙虑阴笑道:“好一个忠于陛下。洒家正是受命于圣上而来,你的这些悍将为何却要违命?”
三位将军中一位浓眉大目c面如刀刻般棱角分明的金甲将军平静地对孙虑拱手说道:“请公公出示圣旨。”
孙虑冷冷盯着此人沉默了半晌,缓缓开口道:“尊驾是哪位?”
那位将军依旧不卑不亢地拱手答道:“賓人李庠。”
孙虑盯着赵廞怒极而笑道:“好!好好好!赵廞,你行!”转身对身旁一直一言未发的道长说道:“圣上思念遗孤心切,何人解忧?皇命难违,现下只得有劳道长了。”
那道长淡淡一笑,不动声色地说道:“贫道就是为陛下解忧的。”
回身对身后的两名青衣道士说道:“令我上清观道徒施乾坤大挪移,退去所有来犯兵马,片甲不留!”那两名道士叉手应声转身向厅外走去。
赵廞急声喝道:“道长若敢伤及兵士性命,回朝怕你不好交待!”
那位道长冷笑了一声道:“何须那般麻烦,松枫向来不喜流血之事。”
刚才倒提耿滕的李流将军上前拦住那两名道士,想像刚才那般如法炮制将两人倒提起来制住。凭他的膂力要提起这两个文质彬彬的道士根本不在话下。却不料那两名道士同时伸指在李流胸前虚点数下,口中念道:“如令!急急如律令!”
李流猛觉浑身有如被九条强有力的巨蟒缠住,惊慌中低头一看,只见胸前突地现出九条黑身恶龙,鼓目张须c血舌翻卷。强劲有力的龙身将李庠的身体紧紧箍住。李庠一时气血倒流,竟然无法呼吸。
旁边的李特和李庠见兄弟被制住,立即拔出佩剑向那两名道士冲去。
赵廞见那两个道士随手一个法术,就将李流轻易制住,知道这群道士法术高深。赵廞在洛都见过投靠王侯的道门高士,见识过他们的道行。他急忙阻止住李氏兄弟,转身对那道长说道:“松枫道长,李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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