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杉带着行囊搬到了原先双儿住的房间。晚饭时,她只是默默地低头吃饭,没有和冯凭讲一句话。
第二天,按子午流注相应的时辰,慕容杉照例给冯凭施灸。
被虐然后升上天,痛并快活的冰火两重天过后,冯凭明显地感觉到今天慕容杉下手比往日狠辣,还好他尚能忍受。
因为两人现在关系的变化,今天整个灸疗过程中气氛显得格外尴尬。
自从那日在宴厅见到慕容杉并领教了她那慑人魂魄的燕云毒蛊,冯凭就对这女子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但不知为什么,冯凭总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那种冷漠,虽然她的行为举止不卑不亢,但眉宇间似乎时时刻刻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超脱感。
冯凭想,如果这种感觉一直存在的话,要这丫头伺候自己可是有点自己找罪受。
他穿好衣服,戏谑地说道:“今日你的灸法有点狠啊。”
慕容杉不动声色地说道:“心情不好。”
冯凭试探地问道:“不喜欢作我的丫头?”
慕容杉收拾着器具,头也不抬地说道:“奴婢有什么自己的选择?”
冯凭笑了笑道:”你如果不喜欢的话,等治疗结束我就给你盘缠回家吧。我不勉强你做你不喜欢的事。”
慕容杉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目光茫然地望着窗外,口中喃喃道:“家”
冯凭看着她失神的样子心中道:少来!怎么越看越像五六十年代描述万恶旧社会的电影啊?你该不会接着说,我已经没有家了,我的父母姐妹,我的房子,都被万恶的地主老财
这时慕容杉说道:“我如果现在回去娘亲不会让我进门的。还是凑合呆在这里吧。”
冯凭一听这个心说那就委屈你凑合呆在这儿吧。随即问道:“为什么你的娘亲不让你回去?你难道不是她亲生的?”
慕容杉看了冯凭一眼,没有说话,继续低头收拾起床榻上的衬垫,然后将桌上的火石和青铜孟中积累下来已经燃尽的灸灰倒在废蒌中。
冯凭无所事事地斜躺在榻上,一边看着慕容杉做事一边说道:“你这么强势,以后会不会仆大欺主?”
慕容杉头也不抬地淡漠答道:“不会。”
冯凭觉得她的这个回答的确算是回答,但总觉得怪怪的,想了办天才发现是因为她回答的太过平静正常,而他的问题实际上很不正常。看来以前肯定有人这么问过她,这女孩早就见怪不怪了。冯凭心中说道,是个奇女子。
冯凭好奇心越来越重,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个女孩子很有意思。但自己如果总这么有一搭没一搭问些无聊的问题,实在是有点调戏之嫌。想到此,冯凭便不再说话,只是默不作声地看着慕容杉一板一眼地做事。
不一会儿,慕容杉收拾停当器具,临出门时回头说道:“明日一早我要上山采些草药,随身带的一些草药不够下次要用的灸卷。可能中午回不来,你让侯六六伺候午膳吧。”
冯凭问道:“去药房买不行吗?”
慕容杉说道:“药房没有。”
冯凭又说道:“要不要让六六陪你上山?一个人独自上山我不太放心?”
慕容杉冷冷说道:“丫头采药不能有他人在场,先祖规矩不敢违。公子如果不放心我的安危,那大可不必!如果不放心别人的安危”慕容杉顿了一下说道:“我保证不会惹事的。”说罢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冯凭从她这些话中,还是听到一种非常强势的意味,心说,我还是怕这妮子以后仆大欺主,爷我现在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啊。想到这里,他的心思回到了拜师的事情上面。他此时的心情有点急迫。
冯凭不知骆老什么时候才会再次召集长者商议此事,他相信那姓丰的不敢不按照自己的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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