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想那些没用的,加快速度翻看这部道典,很快便一册一册将几十卷竹简翻完。
人部中的千字文序列单就这一部度人经就过了天地玄黄宇宙洪各文头,冯凭读完这部经典,已经浏览过了两个书架。
冯凭斜了一眼不远处的王定邦,那厮也正在窥视他。
冯凭知道这厮一定在奇怪自己为何阅览如此心不在焉,当初削尖了脑袋要入窟览藏,现在却如此轻率,白脸一定一头雾水。
冯凭看着他坏笑了一下,向下一个书架走去。心说,永远不要妄自揣测别人,我能做的你未必能做到!
他来到下一个书架前,从千字文洪字续函格中取出竹简准备继续。却惊奇地发现竹简下面的架上竟然藏着一幅图画。
那是用刀或是什么硬物在书架上刻出的。划痕的极不流畅,象是一时找不到得手的工具。
冯凭看了一眼那幅简单的图画,粗略的线条看不出什么究竟。冯凭心想,自己也是在中学阶段在书桌上乱写乱划,上大学就没那毛病了。怎么古人还如此调皮?
他不再留意那幅画,继续埋头翻看那册洪字续函格中的竹简,不禁摇头一笑。又是一册再熟悉不过的道经。
他猜想现代存世的《道藏》以及《藏外道书》,估计有很多在这里都不用细读了。
尤其是那些和黄白术以及修炼无关的。比如斋醮科仪c教派戒律之类的,看都不用看。
自己有过通背《道藏》的经验,在这里只找黄白术典籍和仙术及吐纳修炼的秘典,其它的放过不理,应该效率会很高。
冯凭一边翻看一边想着心事,没一会又过了三个架子,已经把王定邦远远地甩在了后面的书架间。
王定邦时不时抬头向前瞪一眼冯凭,心说看不出这子读书如此毛躁。
可惜道典要很长时间方能见效,如果象修炼一般立竿见影,过段时间下来这子肯定不是自己对手。
转念一想,这子读书这么漫不经心,修炼又能好到哪里。
王定邦由此臆断冯凭学道今后肯定不是自己对手。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欢喜,埋头又继续手中的经卷。
冯凭读了几册没发现一丝新鲜的内容,心思又回到了刚才那幅幼稚的画上。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放下手中的卷册,回到了那个刻着图画的书架前。
他取下上面放着的那卷书册,俯身仔细观察那幅图画。
那画似乎是一幅乡村风光,一个人骑在一匹什么牛马之类的动物身上,手中横个笛子吹着,却吹出一个泡泡,上面歪歪斜斜刻着四个篆字:见天宿下。
冯凭绞尽脑汁想不出个究竟,但隐隐觉得似乎这幅画不是那么简单,好象在暗示着什么。
他站在那里苦思冥想也参不透。不知不觉中却到了时辰,石厅前的滴水更漏发出一声扑痛的声音。
预设的两个时辰已到,在一系列巧夺天工的机关作用下,滴水更漏上一个石球失去了平衡,从钟器上方落入下面的水池中,又由流水推动,在水渠的轨道上慢慢向上驶回设置的最上方。
冯凭和王定邦走过那更漏,冯凭看了一眼那古人设计的定时钟,心说古人真聪明。
古人的智慧把“关系”二字研究到了极致。钟漏的预设,如果时间不到,复杂的支撑系统就不会失衡,石球也就不会掉下来落入水中。
看到了石球上下的关系,冯凭猛然身体一震,转头就想往回跑。
他身旁的王定邦吓了一跳,说道:“怎么回事?犯什么病了?”
这时二人已来至石门前,那石门受二人感应自动打开,冯凭已经看到了站在石门外的师父和那两名执事道士,只得遗憾地停住了脚步。
走出石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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