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涚满脑子想的都是他印象之中关于用剑的高手有谁,王重阳当然可以算一个,他是见过王重阳用剑的,那剑法,当真是水泼不进,犀利的让人骨髓发寒。可是,王重阳不可能来劫持柴胡啊,就算是王重阳不想让柴胡再留在刘涚身边,那也犯不着偷偷的来,悄悄的走。
可除了王重阳之外,还有谁在兵器之上胜过柴胡的?
当确定跟柴胡交战的人是位剑法高手之后,刘涚心中基本上就已经排除了普风的存在。
普风那个老秃驴,怎么看也不会是一位隐藏的剑法大家。
趁着夜色,众人又从柴胡失踪之地,返回安身之所。行进于路上,刘涚的一颗心,终于无法保持冷静。时间不等人,吴璘派来护卫吴阶灵柩的偏将白天里已经再度着人来问,什么时候可以出发,不能再拖了。
“究竟是谁?若是让我抓到你,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刘涚心中在默默念叨,咬牙切齿的冥思苦想,不知不觉中,已经跟着众人,来到藏身之所。
“大人,还是进去吧!”
暗卫在一旁提醒,刘涚点点头,迈步就要走,突然,一声尖啸从其身后传来,刘涚几乎是本能的一侧身,昏暗的光线下,只见一道寒光,擦着他的身体而过,“笃”地一声,扎进了大门板上。
这是一柄匕首,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匕首并非是为了要刘涚的命,只是为了送信匕首的尖端上,扎着一叠白纸。
“追!”
“不用了!先进去!”
暗卫岂能无视这种明摆着的挑衅,对方既然能够在他们的拱卫之下将这匕首射出,也就意味着,人家同样可以将一窝蜂的羽箭,射将过来,那就意味着,是暗卫们失职了!
所以暗卫们是想将人捉住,一雪耻辱,然而刘涚去不然,他从匕首飞来的速度c力道之中就能判断,若是要论本事,恐怕他身边的这些暗卫,还不够,且不说能不能追上,就算是追上了,那也等同是去送死!
所以刘涚才开口阻止暗卫,紧紧捏着那封书信,走了进去。
灯下,刘涚小心翼翼的展开书信,不能怪他过于警惕,实在是这世道,还有他的身份,不容他大意。幸好,书信当中并没有夹杂着什么古怪,只是刘涚一眼扫过简单的内容,眉头却是紧皱起来。
“原来是她!”
“大人,谁?”
“没事了,你们该做啥做啥去,另外准备一下,天明时分我要出门!”
“大人您这是。”
刘涚的口吻很明显,他天明时分是要自己一个人出去,而不会带上暗卫,这样的决定,岂能得到暗卫们的支持呢?
“不要说了,柴胡,还有那些被带走的兄弟们,不容有失。劫持他们的人,其实算起来跟我也是熟人,想来她只是找我谈条件,不会有性命危险,所以这件事情,你们就要不要搀和了,就这样,我先去休息一下。”
摆摆手,刘涚打断了那些欲言又止的暗卫们,径直回房去休息。
关上房门之后,刘涚脸上才露出苦笑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掳走柴胡的人,竟然会是她!
“要说在功夫这方面,也只有她,才能稳稳压过柴胡一头,难怪就连柴胡都没能脱身,也不知道如今我跟她之间,究竟谁更强一些?”
接着烛火,刘涚又将那书信看了一遍,同时脑海里想起那个票票的身影。
刘涚如今的功夫究竟有多高,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若是要说真本事,凭刘涚自己的努力,别说是去跟王重阳比,就算是跟柴胡比,甚至跟高玉娘比,恐怕都要差上一大截!
而他之所以在恭州的时候,能够跟普风打个旗鼓相当,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机缘好,能够吞下那毒蛟的精华而没有死掉,身体受到毒蛟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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