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给咱带点纪念品!”
从地平线又升起了一轮巨日,这应该是关于那个少年的最后的旅行了。
这次来到了一个平淡无奇的房间。
素色的窗帘被风吹开,依稀能看见青翠的枝叶间有蝶飞过。
凌唯扭头,看到了杨喆然。
他刚刚进门,与凌唯对视之后笑了起来。
很奇怪,他在笑,却笑的十分僵硬。
简直就像要哭出来一样。
忽然,一切衍生出了裂纹,耳边尽是玻璃与玻璃刮擦的声音,杨喆然的嘴在动,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说完,他伸出了手。
下一秒,一切都碎成了玻璃渣,赶在那笑脸消逝之前,凌唯又回忆了一遍他的口型。
“你好,我叫杨喆然。”
“啊?”凌唯鬼叫了一声,房间里互相倚靠的人们的目光全部聚焦在他身上,凌唯立刻歉意地笑笑,向后缩了缩。
“醒了就往那边去去,挤死人啦!”又是那个萝莉音,身材也就1米五的样子,介乎软萌与威严的眼神瞪着凌唯。
“是是是。”凌唯立马直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的睡姿有多么“豪放”:起码占了7到8个身位,他一坐起来拥挤的人群立马宽松许多。
“我们在哪?”
“灯塔顶部吧,距离地面100多米的样子。”
凌唯记得这个灯塔,60~70年代建成,至今扩建过两次,因为是这儿山林地区,因此需要监视非法运输。登到塔顶视野非常宽阔,在行人看来也像一个路标,也算是本市的一个象征。但因为近几年风平浪静的,这座灯塔也渐渐落寞,加之西部山林人烟稀少,这座灯塔的作用也莫过于给过往行人歇歇脚。
嗯,凌唯身旁还堆着一些花生壳和空酒瓶,脚下还有年代久远的烟头。
“我们在这儿多久了?”
“从下午五点半开始,现在已经11点了。”萝莉撇撇嘴,“你跟那个卷毛小哥逃命的时候发什么神经?要不是夏文希又折返回去殿后,你俩早挂嘞!”
这么说杨喆然还活着?
他四下张望着杨喆然,他把半张脸埋在膝盖下,依旧是眉头紧锁。
夏文希呢?在一旁享受着那萝莉的膝枕此时他极不安稳,手脚不断挥舞,撒气般:“我要睡觉”
如此张狂的动作占了不少位子,也没人敢出声。毕竟在战场上那活跃的身影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别睡懂事儿点,我们需要希。”那萝莉又带着无限温柔的口吻,中间甚至不带过渡的,她双手合十,星星眼。
她又扭头瞪了一眼凌唯,凌唯立马吓得又向后缩了缩,结果后方某青年不悦地咂舌。
凌唯心里暗骂,自己对人区分对待还怪我不成?
“半个小时!”夏文希下了最后通牒。
“真棒!”安顿完希,萝莉指挥官又恢复到威严的态势,“还有半个小时,我们将失去一名主力。接下来有两条路可以走,12,点之前希还存在时,我们把下面的死兽清空。我们还有多少人?”
“77人,一线伤亡6人,二线伤亡7人,三线0人。”
“应该可以,但代价很大。传令到下边,优先保护三线人员。”
怪不得周明晋所指的“特权”,他们竟然是重点保护对象。
这个措施也激起不少人的不适,“啧啧啧”的声音不绝于耳,四下望去不少愤恨的眼神集中在凌唯一群人身上。
“2,等到12:00与警备局的人会合,不过得保证这座塔能撑到那个时候。”话音未落,塔身瞬间倾倒,顶部的灰簌簌地落。
“给各位10分钟决定时间,是走是留最后举手表决,人数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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