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警备局怀疑他们是失忆事件的幕后黑手,然后不断地调查,查了三天也没查出个动静来。
其次就是上次死兽在山林区的闹剧,那帮该死的玩意儿把月下墓在山林区的装备库造成了极大的破坏,赶到现场时满地炸裂成碎片的枪壳和炸裂的后的手雷弹片铺满了整个地面,除此之外还有一只死兽掉进了存放刀剑类的地下深坑里出不来,他们用了三个小时用水把那片地下空间填满。
死兽怕水,水是活物,分子不定性运动,很小程度上可以腐蚀他们的肌体,降低他们的活动性。
很奇怪,他们明明没有智慧却像蓄意破坏。
没枪这件事很快被雨那边知道了,枪械那边本来是归雨管的,承接到风这边却出了这么大乱子,作为头儿当然有很大责任,看来是免不了那帮满脸横肉的老死板一顿训了。
“杨哥好。”不知为何,有个小弟跟了过来,他也捧了把水扑在脸上,把额发向上捋。
他又快速带好棒球帽,似乎刻意遮住了眼神。
“好。”杨云涛懒得搭理他。
“出了乱子来这里做好事干嘛呢?寻求心里的慰藉么,还是希望给自己赎罪?”小弟冷嘲热讽地说道。
这种暴力无畏的说话方式立马吸引了杨云涛的注意,他哼哼笑了两声:“谁说不是呢,就像孩子犯了错,觉得很害怕,但不管三七二十一肯定是先回家再说,起码父母还是爱你的,不会对你下狠手。”
片刻之后杨云涛又说:“这地方也算是我们的家,它肯接待我们,他们不知道你有多坏,只知道你真心对他们好,他们也会陪你玩陪你笑,在背后会想你们,默默为你们祝福。这种氛围对我们这种缺爱的大家庭来说是无比珍贵的。”
“跟我无关。”小弟说,“有爱的人必定会有所顾忌,缺爱的人就多了份义无反顾。”
“新来的?”杨云涛察觉到了些异样,跟他混久的人一般都没这么叛逆的。
“初次见面,我叫柯方宇。”他摘下棒球帽,自称柯方宇的那家伙高高瘦瘦,有像清纯高中生的面庞:额头很高,面部轮廓平坦,有几分正气。
硬要说的话,他俊秀得像20世纪20年代的书生那样文雅,却又有着信仰与正义感。
要不是那眼神深处洋溢着一股戾气,杨云涛甚至觉得他下一秒会跟他讲大道理,然后掏出电话报警。
“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事。”柯方宇看着镜子中的杨云涛。
“隐瞒什么?”
“远不止装备库被偷袭,和失忆事件的大事。”
“怎么猜出来的。”
“根据你生理情况和精神状态,似乎带了些恐惧成分。但我所知的是失忆案件与我们完全无关,而且你也不怕雨那帮老不死的。你在怕一些其他的东西。”
“嗯,跟你猜的一样。”杨云涛点了根烟,片刻,烟雾朦胧,他模糊的身影又有了几分神气,“这座城市快完蛋了。”
·
跟杨喆然分别后,凌唯漫步在街上,顺脚还踢着一个易拉罐儿。
两侧的街道都是商品房,斜斜地投下成块的影子。
若是再高再密集点的话,颇有种三峡隐天蔽日的感觉。
“嘭。”的一声,一脚过于用力,易拉罐高速旋转着飞出,撞上了路边的栏杆,又弹射出去,擦过一个人的脚边。
凌唯瞬间屏气,双手举过头顶,满脸歉意。
所幸那个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个无意间的冒犯,继续跟他挽着的妹子有说有笑。
凌唯走了过去,拾起易拉罐,准备丢进垃圾桶,却愣在了那里。
面前的是一个三层的书店,第三层的玻璃幕墙上挂着书店的名字,模糊在日光里,凌唯却能很轻松地道出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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