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问出多少来。
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像是她的死穴,每次触及到都会被焐的死死的。
顶多就是验证了我的猜测。
这边不知道因为什么目的,故意透露出消息来,一直挂着她,而她,我这个妈妈,明知道前边是陷阱,却次次都踏着进去。
只为了渺茫的希望。
这世间,臣服在爱情下的女人,有几个安康的,多的是被伤的遍体鳞伤的,却还是不死心试图爬起来的,依旧愚昧的膜拜。
“你早晚会知道的。”
我妈临走之前,重复了几遍这样的话,才回去。
那个男人占据了她的神魂,让她甚至都没死抓着我重新歇斯底里的逼问阿忻的事情。
天色已经不早了。
我厌恶的看了一眼后边依旧张灯结彩的院子,才招手打了一辆出租离开。
血缘有时候也不是那么强大,至少该厌恶的时候,从来都没让我少厌恶几分,甚至有时候会让我更加不喜自己的身份。
毕竟,谁不想自己生下来就含着金钥匙,谁不想出生就在终点线上。
可到头来,不过就是个痴心妄想,只能把自己囚禁在这种幻想出来的牢笼中。
没任何的意义。
林株曾经就说过我,面上多情,骨子里却格外的没情冷清,生性凉薄。
其实算起来,我跟秦琅钧倒是相似,骨子里是一样的人。
想到这里,我轻轻的嗤笑了一声,却后知后觉的有一阵的悲凉。
道路上的人来来往往的,我却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呵,迷茫啊。
高跟鞋因为跟太高了,被崴断了,我干脆坐在了马路边上,看着来来回回的车辆,托着腮怔松。
试图在热闹的街道中,找到能够让我稍微心安的感觉。
若是没有这些事情,若是当初规规矩矩,乖乖女的毕业找工作的话,会不会现在会过着比较平凡但是温馨的日子?
披荆斩棘,故意张扬跋扈的日子多了,也总是会有极限的,人前显贵,人后受罪,说的便是我这样的。
一辈子不得安宁。
只怕真的会是我的命格。
但是我不信命。
饶是我现在一步错步步错,饶是我身上手上同样算不得干净,却依旧不甘心服从所谓的命运。
手机响了几次,我才从失神中回过神来。
是秦琅钧的电话。
问我在哪里。
我报了个地点,就挂断手机,侧头看向身边的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蹲着一个小男孩,大概四五岁的样子,正在疑惑的看着我。
“阿姨,你为什么要在这里要饭啊?”
天真无邪的样子,葡萄大的眼睛又黑又圆,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和纯洁,眼睛里系哪个是一汪清水,让人都不忍心玷污了。
我才准备扬起的笑容,缓缓的僵硬住了。
又恼又怒的看着眼前这小孩子,不由的腹诽了几句,现在的小孩子都那么不讨喜了吗,说出来的话也那么的欠揍。
“叫姐姐。”我试图扭过来他的叫法。
却没想到他那么固执。
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就那么熟络的不停地叫着阿姨。
小孩子还是固执的看着我,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阿姨,你为什么要在这里要饭啊?”
说话软软嚅嚅的,带着孩童独特的天真。
明明应该是童言无忌的话,明明应该是一笑了之的话,可这样的天真却狠狠地刺到了我的心窝子上。
曾几何时,我也幻想过,饶是生在这样不堪的家庭里,我也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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