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利亚没有再把我带回牢房,反而派人将我押回了齐昕所住的房间。
“老实待着,明天一早阿德利亚先生会带你去见卡雷萨主教。”守卫甩下一句话便出去把门锁了。
“毛病,你所说的利用价值到底是什么?”齐昕是个聪明的女孩儿,看我进屋之后坐在椅子上不说话,她主动而又好奇的向我发着问。
我告诉了她这一天来发生的事,慢慢推敲着整个事情的细节。
“你别想了,既然是委托你找中医,肯定是要让你回国的。”
我听出了齐昕话里的悲哀,她是怕我回了国不管她,让她在这里成为一个待解救的人质。
我努力解释道:“我们认识时间虽然不长,但是我那件事做的像那种只顾自己的人了?”
齐昕抓狂的说:“你就不能变的傻点?为什么我都没有说就被你猜到了?你这样聊天会让我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消极、很自私,你知道吗?”
我知道这两天发生的事给一个十九岁的姑娘造成的恐惧有多深,语气坚定的安慰她说:“相信我,我会尽我所能,让事情有个最好的结果。无论结局如何,我都不会放弃你。”
我不敢承诺什么,因为此时的环境我没有必胜的把握。看着齐昕的情绪变得自然了许多,我对门卫喊道:“我需要医生,需要药品,需要一张床!需要食物和水!”
“阿德利亚走时有过交待,这些东西已经在给你准备了。”屋外的人说道。
没过多久,外面的人又抬进一张简易床。一个背着药箱的人让我脱了衣服躺下,对我的伤口做了些例行公事的消毒处理,留下一瓶消炎药和一些水、玉米饼之后,打着哈欠离去了。
尽管现在还是下午,烈日烘烤的房间里温度足有三十五、六度,但疲倦的我还是很快就睡着了。经历过无数危机的我,没心没肺的打着呼噜,调养着精神。
也许是这两天来精神太过紧张,很久没有亲临战场的我,疲累的一觉睡到了天亮,一年多来第一次没有因为思念卡琳达而失眠。
可能是因为我和齐昕两晚都同处一室,我的举动十分“禽兽不如”;也可能是因为她把逃出魔窟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身上。她见我醒了,热情的招呼我去洗漱、吃早饭。
“今天送来的早餐居然不辣,看来阿德利亚确实很重视我。”我洗漱完,光着膀子边吃边说道。
齐昕好奇的盯着我的上身,忍不住说道:“你这一身的伤都怎么来的?”
我看了看身上,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昨天我赤身被拷在刑讯椅上的时候,阿德利亚也看到了我上半身满满的伤痕,但是他却没有开口问我,他为什么不好奇?他带我见他父亲的时候,说我底子很干净,任何一个像我这样满身伤痕的人,怎么可能少了枪林弹雨的洗礼?
齐昕见我愣神不说话,挺直着脖子催促道:“你倒是说话啊?是不是这些伤跟你前妻有关?我又勾起你痛苦的回忆了?”
“那倒没有,我就是有些问题想不通。”
“切~~不愿意说拉到,我还不稀罕听呢。”
齐昕稍一安稳,小公主脾气又发作了。但我却没感到厌烦,因为只有这样的状态才能让她忘掉恐惧,勇敢的面对眼前的一切。
我正吃着饭,房门被打开了。阿德利亚没了昨日潇洒的装扮,反而换了一身作战服,带着两个同样装扮的手下走了进来。他的手下把一套迷彩装备扔到了床上。
“ao,一会儿把这些换上,不过请原谅我不能给你武器。”
我听着阿德利亚的话,试探着问道:“去见主教为什么要穿防弹衣?”
“整个西北地区都是我们‘变色龙’和‘猎鹰’的地盘,有武装部队来缉毒的时候,我们一起跟他们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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