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瑜和陈蓦约好了吃饭时间,因为爸妈近两天不在家(欢瑜还在和父母闹不愉快)于是欢瑜打算明晚就邀请陈蓦到家里来。
唔,总之今天先去买菜吧!
欢瑜骑上自行车,撸起袖子哼着歌朝菜市场进发了。
此刻,陈宅。
陈蓦被安置在一张纯黑丝绸沉香木床上,床两旁的柜子上点了一卷安神香,陈蓦闭着眼安安静静的躺着,偌大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几位医生一会点头一会摇头,陈母坐在一旁担心焦虑,生怕又出什么岔子。
为首的主治医生踱步,示意陈太太和他出去。
“您儿子的病情似乎在好转。”
陈母欣喜的问道:“那是不是离痊愈不远了?”
“还是要看下个月的情况,不过两个人格已经不再排斥,痊愈指日可待。近期不要再让病人遭受什么创痛,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的,都尽量规避。”主治医师叮嘱道。
陈母连连答应。
床上的陈蓦幽幽睁眼,若此刻有人看向他,那么兴许能捕捉到他微微上扬的嘴角。
久病成医,是这个道理。
想要欺瞒所有人他“好转”的迹象,对于陈蓦来说,易如反掌。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近了,陈蓦不做声响的闭上眼。
人往往闭上眼的时候,其他感官会变得更加灵敏。
陈母坐在床边,握住陈蓦的手,陈蓦眉心有一瞬间的皱起,却被死死按下。
“是妈妈对不住你,等你痊愈了,妈妈什么都答应你。”陈母说的声泪俱下。
终于挨过陈母的自述,陈蓦嫌弃似的打开水龙头,用力的搓洗自己被握住的手,直到皮肤被冷水冲的发红。
欢瑜整理了买来的菜,将肉和蔬菜分开放入冰柜。满意的伸了个懒腰,先看会电视吧,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努力的去够遥控器,果然人一旦懒起来就没有底线了呢~
欢瑜习惯性先看新闻,毕竟和生活息息相关。看着看着却发现了端倪。
电视上这个人,怎么和陈蓦那么像?明显就是一个缩小版的陈蓦啊!
欢瑜脑海中瞬间脑补出了一部玛丽苏大剧,缓了缓神继续往下看,陈蓦的妈妈牵着那个孩子参与了一个慈善活动。
奇怪的是,那个孩子,姓苏。
而不是陈。
仔细一想的确一次都没见到过陈蓦的父亲呢,是有什么隐情吗?
“小姐,水放好了!”女佣提醒道。
欢瑜敲了敲脑袋,告诫自己关心则乱,散了头发,上了楼。
洗浴间云雾朦胧,欢瑜褪去衣物,肤白如雪,肌肤萦绕着年轻的光泽,跨入浴池,慵懒的靠在浴池一侧,整理着最近的思绪。
不论是这场婚约,还是陈蓦,她总觉得这一切,没有那么简单。
但是又想不出个所以然,陈蓦对自己又极c为c体c贴,根本开不了口啊。
而且万一,幕后操盘者就是陈蓦怎么办?
猜不透。
欢瑜缓缓将脑袋沉入水中,再浮出水面,抚了抚脸,走出浴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沉声道——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二天,傍晚。
“潘叔!快帮我把盐拿来!不是不是,那个是糖!算了算了就这个好了!”欢瑜一手拿着菜谱一手拿着锅铲。
完全是胡来。
“小姐,有位姓陈的客人在前厅等您”一位女佣说道。
欢瑜看着又一盘黑乎乎的菜,心里替陈蓦抹了把泪,“你让他直接到餐厅,我马上就来。“
“是,小姐。”
大概过了半小时,欢瑜端着托盘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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