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鸿看着黑衣人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到了夜里,自己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下的胡子,眉头皱的如一条川流不息的小河一般,回想着刚刚那个黑衣人的话语,辗转间,都已经换了好几个姿势。
“局长,您这是怎么了?”一个警卫看着胡鸿很苦恼地样子,就出声安慰道。
“没事。”胡鸿惜字如金地说道。
“局长,您每次都这样,有什么烦恼的问题,都不拿出来分享,总是憋在肚子里,这样也总不是个办法啊?”这个警卫虽然对胡鸿刚刚回绝地态度有些不甘,可依然不断地说道。
“我不说出来,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我是不想太连累大家。”胡鸿烦闷地看了眼这名警卫,闷闷不乐地说道。
哪想而知,这位警卫却不厌其烦地继续说道:“局长,我知道,您虽然在外面名声不是很好,但您对属下们地关照,属下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如今局长有难题,不妨说出来,说不定我能解决呢?”
胡鸿无奈地看来他一眼,最终还是语重心长地说道:“也罢,我就跟你说说。”
“事情是这样的,刚刚关押的刘龙,他得罪了嗜血团队,而且刚刚又过来的黑衣人,正好又要出钱杀他,像刘龙这种忠义人士,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啊!”
这位警卫听了胡鸿这一席话,依旧面不改色地说道:“局长,既然您下不去手杀他,不如干脆把他放了,这不就是很好的方法吗?”
“你有所不知,这嗜血团队,凡是他们想杀的人,必然是穷追不舍,如果我们贸然地放了他,那整座上海城免不了就是一场腥风血雨。”胡鸿再次沉声道。
“既然放不了,那为何不找一个恶贯满盈的犯人,替他去死呢?”
胡鸿像是听到什么好的计谋似的,顿然茅塞顿开起来,可有不久又恢复了原来的皱眉地表情,幽幽的启口地说道:“可又要能去哪找这个傀儡呢?”
“这还不简单,去牢里巡视一番,要是在没有,可以找人易容成刘龙模样,不就可以了?”这位警卫再次出谋划策,启口说道。
胡鸿轻点头,站起身来,对他说道:“那随我到一趟牢房。”
刘龙自从被关押进了这上海城的牢房,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房里,睁不睁开眼睛也是一样的,自己坐到角落里,和其他犯人一样,等着被放出去的一天。
再次抬眸的时候,模模糊糊地看着这间牢房的另外一个角落里,蹲着和他自己一样被关进来的犯人,衣衫褴褛,无精打采的样子,似乎已经早已习惯,可与众不同的是,他与其他犯人,身上却有着一股刚强的精神。
刘龙缓慢站起身来,(为了不打搅他)又缓慢地走了过去,走进了才看清他的脸庞,长得与自己倒是有几分神似,要是不是很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二人是孪生兄弟呢!
“兄弟,请问你是?”刘龙好奇地推了推他,问道。
这人迷茫地抬起头,刚刚还以为自己要死了一样,就大吼道:“狗官,要杀老子,就快杀,老是这么磨磨蹭蹭的。”
刘龙听了这句怒吼,就也不知道怎么的,更加地好奇起来,推了推他说道:“兄弟,我不是官,我只是一个和你一样地犯人,我想问阁下叫什么?”
这人这才缓过神来,才知道刚刚失礼了,就有些尴尬扶额说道:“小兄弟,你又叫什么名字?”
“在下刘龙,在街上拔刀相助,然后便被抓了进来。”刘龙一本正经地将自己的遭遇陈述了一遍。
“快说说,你是怎么被抓进来的?”这人又似乎忘了回答刘龙的问题,再次反问道。
刘龙满是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看他很激动的眼神,就突然有一些于心不忍,便讲道:“事情是这样的,刚开始呢,一群人,围着一对父女,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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