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漓将一杯清酒递给女子,女子微笑接过,但脸上烧伤的疤痕让这一笑显得那般惊悚
女子接过清酒后,拿起柜台处一把匕首,匕首通体赤红,一颗墨绿色宝石镶嵌在匕首首端。无痕!是这把匕首的名字,是阿染告诉他的,阿染对他说,枉死之人要想喝忘忧酒,必要被无痕削掉一半幽魂
无痕轻轻划过女子肌肤,一股股幽气飘出,后被吸入到无痕上的宝石里。就在这时云漓伸出右手将无痕夺了过来。
“这刮肉削魂实在太过痛苦,不妨与我讲一些你的事,我依然让你喝这忘忧酒”
“那公子想听什么”女子惊愕开口说道。
“如不介意,可否为我说说你正值青春,因为什么来这酆都?”
“公子想问我如何死直说便是,不用拐弯抹角,只不过这故事长,怕扰了公子耳朵!”
“我愿洗耳恭听”云漓将无痕放回原处,笑着说道。
女子眼神复杂回想着,缓缓开口。“我与他处识是在大雪飞纷的盛京,或许是我多情,只一眼便将他归于我心里我打听了他的名字得知他是将军府的庶子我费劲心力进了将军府当一名他的贴身丫鬟,只想与他更近一步,与他相处久了,发现他不苟言笑,我便想法子换他笑颜我每表心意,他都只不过随意看我一眼,虽然只一眼但却胜过百花齐放的美景就这么稀里糊涂过了三年,我知道他心欢宰相府的千金我便”
“恨他吗?”云漓听到一半突然开口。
“不恨!他好我便心安!”女子眼含凝泪尽管笑容满面,但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女子的情绪。
“如此喝了这忘忧酒,了却凡尘”
送走女子后,一个抱枕狠狠砸在云漓头上
“又把生意放跑了,再这样下去我吃什么!”云漓无奈看着楼道口气愤开口的阿染
“你那池里装了多少幽魂!今日是第四天了,不差这几个!”
“你是从人间来的!何故问别人!”
“同样的故事由不同人说出是两种感觉”
“切!”阿染嘟着嘴唇来到柜台,抱起古盒转身又上楼了。
“诶!我见你后院种了那么多的草木,一颗也没活?”
“这酆都除了奈何桥的弥陀树,忘川河畔的彼岸花,其他植物根本不能适应的死土”
“哦!那个人你当真不认识?”
“你都问了八百来遍了!我同你说了不认识!”
等阿染上楼后,云漓将七门关闭,只留一门虚掩待不多时,街道处响起了一阵风响还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与喧闹声
“十王口谕!各司各守其位”
云漓将屋内灯光吹灭漫步由云梯上了酒楼顶层放眼望去,无数阴士藏匿在黑暗角落,黑白二将手持法棍立于拐角处
“这有什么好看头?每当鬼节都会来一次!”阿染揉着惺忪的眼眶打着哈欠说道。
“但我在这四天可是足足发生了七次!”
“哼!那晦气东西不知怎么了,这几天活动真的过于频繁你让让!”阿染抬起云漓的手臂,转到他身前,枕得他的左臂脸色无聊看着酒楼下方。
“你也是晦气东西,不过你身上到底藏了什么?贴你身竟能让人感觉心旷神怡?”
“与你一样,有一人也说过同样的话!”云漓无奈看了一眼怀中女孩笑了笑,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奇异的沙沙声,云漓笑容转眼即逝。“来了!”
酆都远处的天空中出现一抹刺眼的亮光,哗啦声响彻整个酆都,忘川水为之沸腾,九幽地府亡魂哭哀,彼岸花凋零百里!
点点亮光渐渐褪去,一道巨大的黄金门呈现在众人眼前,一股股黑风从酆都四面八方向黄金门汇去待到黑风整个盖住黄金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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