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觞的手上玩着一颗淡蓝的丹药,笑道:“既然这样,干脆我们自己着手调查便是。”
谭梣心中杀意弥漫:“如果真的查到秋棱黎与魔修勾结,他最好不要做什么犯了我忌讳的事,否则我绝对会下手,除了他!”
渊觞将丹药丢入口中,皱眉道:“我会去派人跟踪他的。”这丹怎么这么难吃。
“行,就这么办。”谭梣道。
渊觞却有点不详的预感,这丹不会被渊銮那家伙坑了吧
谭梣还在想事,就见渊觞突然抱着肚子在地上滚作了一团,谭梣一惊:“渊觞,你怎么了?”
渊觞哭丧着脸:“我就知道渊銮那家伙对我不安好心,说什么让我试一试药就行了,这丹药是又被他炼失败了吧!”
谭梣哭笑不得:“我去叫师父来。”
渊觞拖住她的衣角,可怜兮兮道:“那家伙肯定等着这一下呢,我才不要让他看我笑话,你帮我解了这药性好不好”
谭梣叹了口气,拿起渊觞碰过那粒丹药的手轻轻嗅了嗅,皱眉细细思索。
这里面的药材都是精心搭配过的,可以看出渊銮的用心,但为什么又失败了
里面好像有一味银线草,仔细闻闻好像还有一味龙筋花,这两味草药性冲突,但是师父好像用了衔鹤藤来中和,按理不会有差错的
不对。
衔鹤藤虽说可以中和两种药草,但它本性属阴,丹药中还有一味火萝华,火萝华与衔鹤藤相接触,衔鹤藤会影响火萝华,让火萝华有很的几率可能转换成阴萝华。
然而最闹心的就是,阴萝华与药中的乾心草药性相克,不能相融。
火萝华转化为阴萝华的概率真的很,但看渊觞现在的模样,这么的概率,居然还是被师父撞到了
谭梣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如果师父炼丹也有这么高的命中率,还愁炼不出丹吗?她叹了一口气,翻出一株百年份的普罗花喂给渊觞,再辅以木系治愈术,总算是让他舒展了眉头。
“谭梣,呜,我刚刚真是要疼死了。”恢复过来的渊觞抱着谭梣的腰哭诉,他那双手却不怎么安分。
“不乖!”谭梣一拍渊觞的手,把他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笑道:“活该,谁理你呀。”
两人闹作一团,暂时将秋棱黎的事放在了一旁。
当夜,一处偏僻的树林内,树木被夜色染作深墨,林风拂过枝丫,其声沙沙。谭梣与渊觞伏在地上,周身偶尔划过一点流光,那是隐息符的正在发挥功效。
两人都专注地看着前方,一身黑衣的某人站在前方,焦灼地等待着谁。那人转身,帽沿下是一张熟悉的脸——秋棱黎。
谭梣一挑眉:“果然是秋棱黎,真是鬼鬼祟祟”
渊觞笑道:“那人办事挺靠谱,让他跟踪秋棱黎,他倒做得不错。”
“确实,”谭梣点点头,眼睛不离秋棱黎,“今晚,看我不把他抓个正着。”
两人声交流了一会儿,便专心等待,好一会儿,秋棱黎面露喜色。
一道灰色的身影堪称突兀地出现在原地,带着宽大的帷帽,看不出身形。谭梣没有贸然探查那人,以免打草惊蛇,而且她总觉得那帷帽有点玄机,说不准可以隔绝他人的探查。
渊觞的右手指尖已经冒出细的紫色电蛇,蓄势待发,谭梣却按下他的手,摇了摇头:“先看看,不要那么早暴露。”
渊觞看了她一眼,收回了翻滚的灵力。
“交待你的事,完成了吗?”那人开口,声音也听不出性别。
秋棱黎抱拳:“已经在紧锣密鼓地安排。”
“没有惊扰到什么人?”
“并没有,我很心。”
那人沉声:“动作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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