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望着她的背影,消瘦而又不坚挺,看来她真的已经变了。
时间在变,人也在变,只有经历才是最好的老师,它能让人懂得很多事情的真谛,像是爱情,亲情,友情,大到那些混迹职场,豪门立足,总之很多很多,一言难尽。
与魏璇晴见面就像是一个小插曲,回到病房里,目光有些呆滞,情绪同样很低落,她突然很想袁欢,想看看在戒毒所中的她过的究竟好不好。
她和袁欢都是同病相怜的人,在这座诺大的城市里,她现在只有陆既旬可以依靠,而袁欢也只有陆远可以护着。
陆既旬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后,开着车直奔医院,完成对海蒂家里的彻底收购,他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这就是对海蒂的所作所为,最大的惩罚。
做事情不考虑后果的话,就要父母来帮你收拾烂摊子!
“在想什么?”
医院中,陆既旬进门没有看到约翰,只有那单薄的身影正站在落地窗前,出神的在想着什么,甚至都没有听到他开门的声音。
听到说话,沈初一收回思绪,把目光放到陆既旬的身上,细长的眼睛在微笑,那柔和的目光像星光一样清澈,纯洁,让人心旷神怡。
“明天你忙吗?”
陆既旬那挺拔如长枪的身姿缓缓走到她的身边,轻轻环住她的腰身,一男子深沉着眼脸,安详的望着她,“小丫头,是不是有什么事?我可以把工作推后。”
沈初一耀眼黑眸闪动,吐气幽兰,满是渴求的说道:“明天能不能带我去见见袁欢?”
袁欢,恐怕是她最熟悉的陌生人吧。
她明显感觉到抱着她的手微微一颤,只听他说道:“现在还是不要去见袁欢了,戒毒所那种地方对胎儿不好。”
“你什么时候对胎教这么了解?”沈初一脸色十分呆板,像一面绷紧的鼓皮,刚刚的满面春风已经被阴霾取代,“你不带我去的话,我想自己也能找到,而且,如果知道我是盛世娱乐的少奶奶的话,应该依旧也能给我面子吧?”
沈初一一向倔强,说出去的话是一定要做到的,陆既旬的手轻挑着她的脸,饶有意味的笑道:“你变脸真的是比翻书还要快!”
“女人心,海底针,难道这点你还不明白嘛”
似乎很骄傲,脸上阴霾一扫而空,她太了解陆既旬,已经从他的表情中读出来,他已经决定带她去看袁欢!
“但是到那里你要保证不会情绪化。”
男人的脸上洋溢着冷峻,似乎他的话不容置疑。
沈初一那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道:“好,只要答应带我去,什么都听你的,行了吧!”
见到她满足的模样,陆既旬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可沈初一并不是一个睹物思人的女孩,想来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或者遇到什么人,于是淡淡的问道:“今天有人来医院看你吗?”
沈初一脸上的笑逐渐僵硬,她想到刚刚看到的人,让她的心不由自主的痛起来,难过与伤心的回忆交织在一起,带动的音符听来让人更加撕心裂肺。
“没人来看我,只是偶遇到魏璇晴”
整整一个晚上,沈初一都是在忐忑中度过,她想到明天要与袁欢见面,不知道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就会担忧不已。
陆既旬睡的很鼾,可能是最近的工作比较繁重,也可能是在她的身边会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逸。
第二天早上,沈初一早早的醒过来洗漱化妆,保姆准备好饭菜,陆既旬才顺着饭香味缓缓睁开眼睛,见到一旁正盯着自己的沈初一,不禁打了个寒颤,“笨蛋,你站在这里做什么,难道要吓死我吗!?”
沈初一指着挂在墙上的钟,不满的抱怨道:“看看现在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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