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
启穆早已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他坦然一笑,答道:“嗯,就没好过。”
琪儿又将他全身上下看了一遍,启穆被她看得有些发毛,说道:“别看了,看不出什么的。”
“那你老实交代。”琪儿双手交叉气势汹汹。
“好。我们换个地方说。外面冷。”启穆抱着琪儿的肩膀将她送入车内。
琪儿心想他还真是病得不轻,空气还是温的,他居然还叫冷,默默的给他取了外号“寒公子”。她甚至狐疑启穆能不能将车开好。
启穆早就打算把自己的身体情况以及家庭情况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但又怕这么一说会将琪儿吓跑,所以一直拖到琪儿自己问起来。在琪儿面前,他总是将身体的不适隐瞒的滴水不漏,就算琪儿即将知道了实情,他也会继续掩饰。
他们哪也没去,只是到了启穆的家。琪儿对这个提议倒兴奋不已,一路问启穆的在哪儿,到了没有,什么时候到。启穆要专心开车,他本要解释为什么要带琪儿去他家的,但发现这对琪儿来说似乎不那么重要,他嗯嗯啊啊的回答着,注意力放在了空旷的马路上,这个路段虽然荒凉,在这个时间段也没什么人或车,但昏暗的街灯总让人惶惶不安。琪儿倒不在乎启穆回答是否真切,她在兴奋时喜欢问东问西图个热闹。
到了启穆的家门口,琪儿被眼前由砖木砌成的堡垒给惊讶住,她回过头对启穆说:“就你一个人住这儿?”
启穆点点头。
琪儿打了个寒噤,启穆以为他冷,上前把她罩进自己的外套里,按密码开门。琪儿却不安分的钻出外套的包裹,往后退了几步,纵览房子的全观。黑漆漆的夜晚,瘦骨嶙峋的树杈,随风飘落的枝叶,她感觉阴森森的,不明白为什么启穆会住在这么个荒凉之地。
“一个人住在这里不害怕吗?”她走进屋子说道。
“不会。很清静。”启穆没有问琪儿要喝什么,给她倒了杯果汁。他其实并不清楚琪儿最爱喝什么,但凡是甜的,她都爱喝。
“你开了暖气?”琪儿走进房子里时就感觉有热风鼓动,令她口感舌燥,一股脑将启穆端来的果汁喝得一干二净,举着杯子表示还要。
“嗯。”启穆又走到水吧台给她倒了饮料。一转眼,他抬头看到琪儿已将裙子脱了下来,穿着吊带衫和安全短裤在屋内走动。
他立刻放下果汁,走到沙发,拿起放置在沙发上的外套,披在琪儿身上,衣服很大,与其说是披在琪儿身上,倒不如说是裹住了她。琪儿没有领情,抖了抖肩膀,衣服滑落在启穆的手上,她皱着眉说:“不穿,太热了。”然后继续参观启穆的房子,她每个房门都要打开看一看。
启穆拿她没有办法,又将果汁给她端来,说:“给你。只能喝这一杯了,晚上不能喝太多果汁。”
琪儿仰头咕噜咕噜喝着果汁,觑见启穆脸颊泛红,伸手摸了摸温度,笑着说:“你看,你也热了吧。还没到冬天呢,开什么暖气。”
启穆明白自己的脸红并非暖气所造成的,但也没反驳。他按照琪儿的吩咐,关掉暖气,套上了一件长衫。
一楼,已经被琪儿看光了,她趿着拖鞋噔噔噔上到二楼,在一个房间外她停住了。她发现那是个房间,简直就是个病房。
启穆见阻止也已经晚了,他关上房门,拉着琪儿来到三楼,因为三楼的气氛让人愉悦的多,那是个娱乐区,有游戏厅和家庭影院。但琪儿的魂儿仿佛已关在了二楼的“病房”里,一时玩性顿失。
她嘴里蹦出这么一问题,有些尖锐,却很现实:“你会不会死啊?”
在见到启穆之前的好几个夜里,琪儿想了很多离开启穆的借口,每一个版本都有铺垫、前奏,再是间接的提出分手。但真正见到他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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