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决斗就是。”
李三郎大笑起来,笑道:“童老头,你年纪一大把了,别倚老卖老,太把自己当回事,到时他们出手,你又能拿他们怎么样,你连你外甥洪威的威远镖局都保不住,还能干什么。”
童国老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直直地看着李三郎,不知说什么好,此时,龙内堂飞身上了擂台,对李三郎言道:“三郎不得对童老无礼。”,又转身对着童国老拱手赔礼道:“见过童老,李三郎年少,率真耿直,童老不要见怪,晚辈在此给您老人家赔罪了。”
童国老含笑点了点头,龙内堂道:“有童老在此再好不过,我相信童老定会公平主持的。”
洪老见龙内堂围护自己,人也来劲了,道:“老夫虽然人久不在江湖,但江湖上的朋友还是多少给老夫一点面子的,世上虽没有决对的公平,但老夫尽量做到公平。”
龙内堂拱手笑道:“有童老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一切就由童老做主了!”
童国老接着言道:“擂台决斗拼的是外家功灵活和内功深厚以及兵器的熟练掌控,所以不准使用火器,毒气和暗器…。”
童国老话未说完,李三郎马上明白过来了:洪老头为何在此,于是大叫一声,道:“什么!我说三珠帮怎么请你这个老家伙过来主持,原来是怕我擂台上使用火器,叶明珠,这个老女人心眼真多啊!”
童国老原本对李三郎印象不好,又被李三郎叫了声老家伙,心里顿时不爽,觉得李三郎这年轻后辈对自己一点礼貌都没有,横眉冷眼对着李三郎,冷冷地说道:“不管怎么说,向来擂台决斗都这样,还请李少侠交出火器和暗器。”
李三郎反问道:“我要是不拿呢”
童国老拿起拐杖指着李三郎,叫道:“你个浑小子!”
龙内堂道:“我来说句公道话,火器毒气杀伤力太大,并非君子所为,不宜擂台上使用,但暗器不同,暗器由人内功催动,属于内功范畴,如果海夜叉连李三郎的暗器都挡不住,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好比的。”
海夜叉指着李三郎,道:“啍!我知道你暗器了得,但也保不住你的命。”
龙内堂道:“既然燕公子都这么说了,那三郎的燕尾镖就不必拿出来了。洪老,你看了。”
洪老道:“那我还有什么好说,但李三郎必须交出火器。”
李三郎看了看洪老的索取和海夜叉的不屑,心有不甘把拿出火冲和火雷拿出来,交到龙内堂手中。
龙内堂接了过去,收了起来,凑到李三郎耳边,小声地言道:“你放心,我们该出手时会出手帮你的,你一切要小心应付。”,随即扶着童国老下了擂台。
在他们下擂台的同时,李三郎一股剑气直逼向海夜叉,海夜叉毫无不势弱,气由心生,心生怒起,一股强大的气劲迎了过来,剑气与气劲相冲,余波震动台下各位江湖人士纷纷后退,再观看台上时,李三郎已与海夜叉战在一处,李三郎凭凭使出龙转身,躲避海夜叉的大海三重浪的攻势,却从四面方八闪动出来,向海夜叉发过猛攻,却被海夜叉一一给挡住隔开,两人如火如荼的斗着,台下惊嘘声,惊奇声,惊喊声,连绵不断,各路江湖本抱以看热闹心情而来,却发现台上两位的招式对抗中,有很多值得借赏分析的方面,每一招,每一式都包含着对武术的独道见解,想把他们招式默记下来,日后回去再好好研究一下,可看他们招式看得眼花瞭乱,无从记起,越往后看越发现,更多新奇的招式层出不从,童国老站在高台上感叹颇多,没想到擂台上两位少年年纪轻轻,功夫都已超出上乘境界,海夜叉更利害些,恐怕已经达到大乘境界,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李三郎和海夜叉斗了二十多回合,分不出胜负,于是,左手拿出雌雄双环,雌环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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