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岭摇了摇头道:你说得相当有理,就弄个台本吧。冥殇。
话落,昊天岭提笔蘸了墨,在纸上作画,不一会儿,灵儿的样貌便从画纸上跃然而出。
他吹干了纸,卷好交给已单膝跪地等着领命的冥殇,嘱咐道:再同去查的人联络,将你在古府查到的那些再佐以古瑜德的说法,假意古瑜珍与古瑜德错过,古瑜珍派人回琮瓍说自己在雪国被救,希望母家派人去接,有这画相,可信度会比较高吧。
是,属下这就亲自去办。
天岭,这二……贤王是……。
目前只能猜测他或许同赫连宸有关,但为何去阻挠我们收集南方的情报就不得而知了……也许天耀将要不安宁了。
王爷,这是远来居驿馆送来的拜帖。
夏立?
是。
昊天岭看了一眼莫邪,低眸展开拜帖,绢秀的字体便跃入了眼帘。
那上头书着:御王亲览,
文嫣初到天耀便承蒙御王相救,当时未能及时道谢,失了礼数。
今文嫣已大好亦已备好礼品,还请御王在百忙之中拨冗,让文嫣能至御王府拜谢。
落款是夏立国大公主夏文嫣。
上头说了什么?
不知谁是渔翁谁是鱼。昊天岭将拜帖递给莫邪。
莫邪看了看拜帖,你要如何做?
昊天岭淡淡地道:先探探水有多深……将计就计?
如果……如果她,天岭,我是说如果她真是……。
在我心里,雨只有一个,再如何相像也不会是她。昊天岭双眼正视着莫邪,除非,她能证明她真的是她。
莫邪未再多言,回了书案的另一头坐了下来。拿起一份公文,摊开在案桌上,却对着那公文发愣。
昊天岭觑了他一眼,思忖了半晌,提笔蘸墨:文嫣公主亲览,
相救仅是事、亦是缘份,无需多礼。
今日晴好,文嫣公主如无杂事,是否与文渊皇子一道,午后于东心湖旁德聚楼叙?
他将墨迹吹干,封进信封里头让云颀亲自送回驿站之中,便又再次地投入公文之中。
远来居驿馆里的夏文嫣很快便得了云颀送的回信。
云颀走后,她回厢房里站在铜镜前拿着几套衣裳不停地比划着,连夏文渊进了房里也未曾察觉到。
皇姊,御王这是回信儿了?
是呀。夏文嫣笑得嫣然,话说得轻快,你等会儿有事吗?他约我们去东心湖畔的德聚楼叙呢!
德聚楼?不是仙雅楼呀……。
夏文嫣笑了笑:有什么事是能一步登天的?
呵呵,皇姊说得极是。总之有来有往,恭喜皇姊成功了第一步。
哎呀!八字都还未有上一撇呢!
夏文渊见夏文嫣的脸上腾了两朵红云,笑着到一旁找了个位子坐下来。
夏文嫣娇嗔道:文渊,你少在那边取笑本宫。念,还是去拿衣箱子里的那套鸭黄色的衣裳来吧。
是,公主。
青,帮本宫重新梳头,梳成随云髻,头上那些发钗都给拆掉别用了,用妆台上那只木刻花笄便行。
公主,用那么素的笄好吗?您的身份贵重……。
青的话还未说完,夏文嫣便道:让妳用那只笄就是用那只笄,妳哪儿来的那么多话。
夏文渊在一旁笑道:青,妳不懂就别说了,还不快帮妳家主子梳头?
去衣箱子拿衣裳的念一回来便听到方才屋子里的人说的最后二句对话,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道:青,妳丫傻得咧!上次公主要来个巧遇御王的时候,不也是梳了随云髻又插了那支笄嘛!正是因为御王就是喜欢这样的人,妳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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