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晓晓双眸中闪过一丝慌乱,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那张吹弹可破的俏丽脸蛋更是羞红的几乎滴出血来。
豆蔻年华,哪个少女不怀春。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平躺在床上的病人突然闭着双眼猛的直起身子哇的一声吐出数口黑血复又倒下。
黑血成粘状,乌黑如墨,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腐臭气。
牛晓晓浑然不在意空气中弥漫的腐蚀气味,慌忙上前察看。
黝黑少年赶紧捂住鼻子,嘴里嘀咕了几句便一溜烟跑出了医馆。
·······
夜幕垂下,星空璀璨,一勾冷月挂在天边,洒下一片妖冶铅华,碎了一地斑驳重影。
黝黑少年坐靠在庭院石像下,久久仰望着那片浩渺而神秘的恒穹,少有的安静。
走出医馆的陈东看见月华下静坐的少年,暮然间如同这深邃苍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难以明叙的情绪。
陈东走到黝黑少年身边,没有吱声,安静的坐下,一样的抬起头仰望着,思绪渐渐飘远。
曾经在罐头村,无数个这样的夜晚,陈东总是独自一人凝望夜空。
“娘亲,您在那边过得还好吗?”
……
朦胧而圣洁的月华洒落在陈东如刀削般的英俊脸庞上,此时他整个人看上去竟有一股超尘脱俗的气息漾出,只是又有多少人能够读他深深藏在眼底的那抹痛楚与忧伤。
“陈东,我想我娘了。”
黑娃子泪眼朦胧,泪水在眼中打转却终究没有落下来。
“姐姐曾经告诉我,想娘亲的时候就抬头看看天,因为娘亲就在天堂,可是我看不到。”
忧伤的气氛犹如这黑夜,浓郁的化不开。
陈东轻吐一口气,嘴角扬起一道很好看的弧度,轻笑道:
“从前有一头大象问骆驼:‘你的咪咪为什么长在脸上?’骆驼说:‘我不跟鸡鸡长在脸上的人说话。’大象对笑得前仰后合的蛇说:‘鸡鸡长在脸上,总比脸长在鸡鸡上好。”
“噗!”
黝黑少年破涕为笑,随即横了一眼神情懒散的陈东,骂道:
“你这死犊子,我都伤心地要死你还有心情讲笑话,就不知道安慰安慰我。”
陈东一脸坏笑道:
“要不要我今晚请隔壁老王家的三闺女帮你好好的安慰一下啊?”
“哼!你就只能跟这种货色打交道,自己留着慢慢享受吧。”
少年老成的黝黑少年白了陈东一眼。
后者笑道:
“怎么?还瞧不上人家?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哦。”
黝黑少年将黝黑的小拳头举过头顶,信誓旦旦道:
“我牛老大要找的女人,一定是天底下最漂亮的。”
“而且还要温柔善良高雅大方又不失活泼可爱还孝顺?”
“是的!”
“还要处女?!”
“废话!”
“这样的话只怕你一辈子要做处男了。”
“哼,你就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娶到天底下最漂亮最漂亮的媳妇。”
少年顿了顿,随即较有兴趣道:
“陈东,说说看,你遇到过最漂亮的女子长啥样?”
陈东的脑海中,想起轻咬冰糖葫芦的沐蒹葭,可惜她早已烟消玉损。
恍如隔世。
“长的和你姐一模一样。”
“切!马屁精!”
一番瞎扯下来,黝黑少年终于又回到以前那个人小鬼大的样子。
“对了,我老姐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出来了?”
黝黑少年伸着脖子往医馆内看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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