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付出代价!”
想了想,季天泽还是没有让那个去传御医的人回来。
他眉头皱得更深了些,“暖儿可有怀疑之人?”
季暖半真半假道:“回父皇,儿臣马儿失控之前三哥曾来挑衅过,他说定要让儿臣摔下悬崖粉身碎骨而死……儿臣想,三哥定然知道些什么。”
“——混账!”听到这些话之后季天泽咬牙切齿,直接大骂出声。他一脚将季释踹倒在地,“你有什么想说的?!”
季释被踹到之后慌忙又重新跪了起来,急怒惶恐道:“父皇!儿臣是冤枉的父皇!是季暖他血口喷人,他说的话不是真的啊父皇!谁知道是不是他自己演的一场戏,忽然消失又忽然出现……他的目的就是要陷害儿臣啊父皇!”
“混账!你当白将军也会故意受伤去陷害你吗?!你哪有那么大的面子!”一边说着,他大手一挥:“来人啊!去季释的院子里搜,什么可疑的东西都别给朕放过!”
季释这么一听反倒放松了。
他想也是,即便是父皇,想要办他也有证据……他又不是蠢到家了,怎么还可能把赃物往院子里搁?
找不到证据,父皇也只能跟从前一样小小的惩罚一下发发脾气而已,没什么大事。
季天泽看了白愿童一眼。
对于季暖说的僵尸他倒是深信不疑,他基本上可以肯定,那个僵尸和从前他接触过的那个大抵是一个。
他能感受到那种压力,那样磅礴的死气,别说是他,连白愿童也不一定能敌得过……可能只有云家的天才云夜灵才能有一敌之力。但是云夜灵并不属于季国,她肯帮助季国无非是因为她听命于白愿童而已……没有白愿童,即便他是一个帝王云夜灵也不一定会买他的面子。
且除去打仗,白愿童的行踪从来不受限制,很多时候他都见不到白愿童的影子。
所以这次白愿童跟着季暖一起失踪了他竟然都不知道!
越想越窝火,越想季天泽对于白愿童的杀心便越大。
他现在也在估摸着,估摸着白愿童的伤有多重,估摸着是不是可以趁着这次的伤把人杀了。
心下如何他也不会外露,所以此刻他一脸关切地看着眼前这个大将军,道:“来人,赐坐!白弟受了伤,怎能一直站着?白弟身子不爽,看过御医之后便回家休息吧。”
想到和季暖的约定,白愿童便没有多推辞。
季暖看着季天泽眼中的杀机心中便翻了个白眼。
呵。
真能装。
她和白同学这次跟度蜜月一样在山谷中待了好几天,俩人天天粘粘糊糊十分开心。
回来的时候还是白愿童提议装伤的,然后又说出了他脑中的一系列计划。季暖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同意了。
所以说,白愿童身上看起来十分可怖的伤势和他一样都是装的。
……不一会,一个侍卫便回到了这里。
“回皇上,从三皇子院中确实有发现。”
季释神情一滞,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季天泽眉头一皱,“呈上来!”
那是一个巴掌大的盒子,里面摆着几瓶药。
季释瞧见之后就不淡定了,“父皇……那不是我的东西!有人陷害儿臣啊父皇!您要为儿臣做主啊!”
季天泽冷笑一声,扫了他一眼,正要发作,这时候太监也走了过来,“皇上,御医到了,是现在宣还是过会宣?”
“现在传进来,暖儿和白弟的伤势要紧!”
闻言,季暖抬头看了眼季天泽,道:“父皇,儿臣和师父的确已经看过了,并无大碍。您还是让御医看看那些药瓶到底是什么东西吧!”
一边说着,他眯了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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