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哦?”这次轮到缭乱爆粗口了。
虽然语气和粗口有着千差万别。看起来就只是感叹一场好戏开场了,而自己不是上台演出的那个。
想什么呢。七罪扬着手里的东西呛他。
“那可不是咱俩能打过的。人家自带一支军团呢。”
听着这话,缭乱嘿嘿一乐,呲着牙嘀咕:“哎你说,我要是把藏在这的炸弹一次性全引爆会是什么个情况?能不能把天上这丫头炸死?那样咱以后可少了个找事的。”
而话音还没落,他鼻尖上霎时点起一团微弱的青色火焰,虽不至于伤到他,但却真真的把缭乱吓了一跳。
他不满的挥了挥手,转瞬间指缝间已经夹上了几个的球状物。
“炸不死就再补几颗,我有的是储备嘿嘿嘿。”
“醒醒,别胡来啊。亏是我跟你出来了,换别人你不得把人一块炸了。”
缭乱挠着头,一脸不解。
“哪能啊,我多久没炸过盟友了?上次做饭把厨房炸了不算啊!”
沃萨后退了几步,完全不理解对面的两个人为什么还能心平气和的在那里侃大山,扯些有的没的。
他们此刻面对的是什么?
是血新娘。能在大陆的黑暗传说中排上名号的女子。
不死者c堕落女c血魔之女c噩梦之影等等等等。当然,最出名的还是血新娘。
不仅仅是因为她本人走到哪里都会飘落的血液花瓣,还因为她的队伍。
黑天使c兔子c觉醒者c铁处女c处刑钟摆血新娘手下有一支全女性的队伍,而让这支队伍出名的不是全为女性或者血新娘的威名,而是手段。
这支队伍唯一擅长的事情,就是杀人。
被自上而下切开,被数不清的长针穿透身体,被细的铁块打爆脑袋,被注入大量的血液撑爆,被从皮肤下直接扯出头骨,被血液带动的尖刺水车碾压挤碎凡是人类能够想到的死亡方式,血新娘的队伍都做到过了。而人类想不到或是不敢想死亡方式才是她们感兴趣的,发掘这些只是她们的爱好。
凡是血新娘的队伍出没过的地方,一定会留下鲜血淋漓。她们从不杀无关的人,但也从不在乎其他人的感受。据说被她们杀人现场吓死的人要比她们真正杀掉的人只多不少。
凡是有她的地方,必是血色蔓延。血新娘一词由此而来。
而如此恐怖的一个敌人站在面前,那两人还能泰然自若的聊天扯淡。即便有那个黑天使的承诺,可毕竟不是血新娘系列的承诺,此时翻脸调转矛头针对他们也不是不可能的。
“现在,女子可以和几位阁下谈一谈此行的目的以及利益分配了吗?”
新娘面无表情。即便有,隔着头纱也看不真切,她自降落到地上之后就一语不发的站在了黑天使身边,任由兔子在她身边蹭来蹭去。
有眼尖的家伙注意到,血新娘只是专注的梳理着她环抱在怀中的那颗头颅的头发,时不时嘴唇还会动一动,偶尔露出一个恬静的微笑,就像正在和恋人窃窃私语的芳龄少女。
如果无视她的恋人是她怀中的那颗短发女人的头颅的话。
沃萨此刻也顾不上古阿伊了,悄悄偏头问着身后藏起多时的神秘操控者。
“有把握吗?”
“如果只有黑天使和兔子的话”隐藏咋个队伍里的神秘操纵者说。“如果那两个寒色鸦鸟的家伙不插手的话。光是新娘就已经够棘手的了,如果他们也出手加上墓族的家伙我们也没有胜算。”
“一点把握都没有吗!?”沃萨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些人。“血新娘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手段恶心人一点罢了!”
“少爷一般到了那种程度,我们都称之为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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