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爷带着江如琢往攸宁山上走去，路上碰到穿着一身短打的中年男子，瞧着牛大爷随口打了个招呼：“牛大爷，去山上啊？”

    “去祭坛看看喽”牛大爷挥了挥手继续朝山上走去，那位中年男子听到“祭坛”二字一脸稀奇的望着牛大爷的身影，不知想到了什么叫了句：“大爷，帮俺家那要娶媳妇的强仔向祖宗讨个好呗，麻烦了啊”

    牛大爷听了这话挠了挠脑袋，口中喃喃道：“今天是十五哦！”

    牛家村的祭坛在攸宁山的偏右方，地势不高，向左抬头能看到右峰平缓的山顶。

    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心处近百层的黑石台阶，上有一三丈高的无角牛兽雕像，正是神兽夔牛。

    在台阶前有一刻着许多兽纹的三足大鼎，鼎里面只有些黑灰色香灰。除此之外就是一大堆用普通黑石雕成的高矮不一的牛兽零散摆在石阶周围。

    只是普通的凡人祭坛，江如琢用神识细细探查一番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俺们村每年祭祀都会供上一头神牛雕像，都是村长找人用黑石雕刻的，应该没啥突出的”牛大爷见江如琢在打量那些个各式各样的雕像解释道

    一切都是在凡俗界寻常可见的摆设，丝毫灵气也许，江如琢到了这里也没有丝毫头绪

    “大爷，您还记不记得当年是在哪一块发现我父母尸首的？”

    大爷听了江如琢的话摸了摸下巴处的灰白胡子，皱着眉头走到一半丈高的雕像前嘟囔道：“应该是这儿吧”

    江如琢细细打量起来这座雕像，若说突出这黑黢黢的外表极为光滑，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洗礼。铜铃般的眼睛直视前方，头上双角尖锐非常，竟给人一种犀利的感觉。

    江如琢伸手摸了摸，触手冰凉没啥特别。

    “大爷，可有什么关于牛家村祭坛的传言？”江如琢眉头紧皱的问道，希望能从世代相传的言论中得到些东西

    大爷思索了片刻说道：“祖训有言：潭中映月、天机尽现，都说老祖宗因为这八个字才在这儿建造祭坛。村里很久之前也传过这里出现真的牛兽，不过我觉得应该当不得真吧，老爷子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嘞！”

    江如琢听到大爷的话心中一动，牛家村的祖训与兽皮上十六字箴言相差不大，自己如果能解开祭坛的秘密那么父母逝去的原因想必也解决了。

    江如琢在祭坛又转悠了会儿见牛大爷面有焦急便说道：“大爷您先回去吧，我再在这里待一会儿”

    “丫头你也别太执着，天黑前赶紧下山去嘞，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牛大爷苦口婆心的劝了几句又说道：“我先回去给我家娃子煮饭了，今晚再来大爷家住喽”说完摆了摆手往山下走去

    江如琢点了点头，想想又上前把一物塞在大爷手里说道：“大爷您拿着，是给您孙女的！”

    大爷没有修为自然不知道江如琢给他的是什么，懵懵的点了点头走远了。

    江如琢给大爷孙女的正是父亲储物袋里那部《长春诀》功法玉简，自己来到攸宁山大爷帮助自己甚多，更将父母的遗物保留完好一直到自己出现。

    那日看到大爷孙女比自己小几岁才有炼气一层修为，想来修炼的功法也不怎么好，方想起把功法当作回报牛大爷的谢礼。

    兽皮上所言“繁星映月”，牛家村的祖训又说过“潭中映月”，应该是要等到晚上才能破解玄机。

    “那么‘潭’指的是什么呢？”江如琢摸了摸下巴，实在想不出头绪便抛之脑后了。

    这一日居然也有牛家村的人来祭祀，把屠宰好的牛首摆置在三足鼎前，然后插上三柱长香进行祭拜。

    这种时候江如琢还待在祭坛旁就有些尴尬了，走到一边寻了个僻静处结个禁制盘腿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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