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蔡夭恶狠狠的样子,冷石缩了缩头,辩解道:“大小姐,如果我说这朵花它是自己跑到我手里的你信吗?”
蔡夭抱着手冷笑道:“你说我会信吗?”
冷石看向蔡卞,递过去一个求助的眼神,可蔡卞却背着手,眼睛四处张望着,装作没看见冷石的眼神一样。
“呸,老滑头”
冷石心中暗骂道。
蔡卞其实也挺想帮冷石解围的,可他实在是怕急了这个大女儿。
蔡卞心中着实有些纳闷,自己的这个大女儿的性子挺冷的,怎么一看到冷石就跟着了火一样呢?
冷石一本正经的说:“其实,我刚刚走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刮了一阵风,然后这朵花就自己到了我手里。”
看着冷石一本正经的说着瞎话的样子,蔡夭有一种想捶死他的冲动。
捏着这朵花,冷石将他递给了蔡夭笑着说:“这朵花特别的香,大小姐你来闻一下吧。”
蔡夭不为所动。
冷石挠了挠头,心里有些郁闷,看来只好用出最后一招了。
没错,从二小姐那里得知大小姐最喜欢诗词的冷石决定,对大小姐蔡夭投其所好,来取得蔡夭的原谅。
冷石扭过身子来,对着满院的花朵用低沉而又充满磁性的声音吟诵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作为深谙诗词之道的蔡夭,听了这首诗后,脸上充满了震惊,因为她实在不能相信,自己眼前的这个讨厌的人竟然能写出“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样的诗。
看着蔡夭震惊的表情,冷石得意的说:“大小姐,我这首诗作的怎么样?”
“哼”
蔡夭冷哼一声道:“这次就原谅你了,我不想看到第二次。”
说完就扭头离开了,心中的震惊之意却还是没有消失。
冷石看着蔡卞,撇了撇嘴说:“看戏看够了吗?”
蔡卞摸着自己一尺来长的胡子道:“六子,没想到你在诗词一道还有这么深的造诣啊。”
冷石如果有尾巴的话,那一定早已经就翘到了天上:“拿起必须的,我可是冷六子啊!”
说完,冷石背着手,迈着八字步就顺着花园小路,继续赏着花。如果再端一个茶杯,配一张报纸,妥妥的就是老干部啊。
花园的中间有一座凉亭,冷石走到凉亭里,看见二小姐愁眉苦脸的拿着一本《列女传》在看着。而小婵手里不知道在缝着什么东西。
二小姐根本就没心看书,看到冷石喜出望外的叫到:“狗奴才,你还知道来啊!”
小婵听见二小姐的声音,抬头一看见是冷石,急急忙忙将手里的东西给收了起来。
冷石叹了一口气道:“二小姐,我可是你堂兄啊。小婵姐,你刚缝的什么东西啊?给我看看。”
小婵摇了摇头,急忙将东西给放到了身后,红着脸说:“以后再给你看。”
“那好吧”冷石耸了耸肩,伸手拿起《列女传》翻了了几下,又碰到了桌子上说:“怎么看起了这个?”
二小姐转了转眼睛说:“冷哥哥,我跟你出去玩吧?”
冷石摇摇头道:“还是算了吧,我害怕被大小姐给捶死。”
伸手将二小姐的头发揉乱,然后就朝花园外走去。
“你真的不带我啊。”二小姐冲着冷石喊道。
冷石举起胳膊,在头顶挥了挥手。
二小姐的将书摔在了桌子上,暗自生着闷气。
小婵习以为常的看了一眼,接着缝手里的东西。
冷石走到蔡府门口,找了一辆驴车,要到怡红楼去。
那车夫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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