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东宫,街上的人们熙熙攘攘,好不热闹。我一把揽住扶桑的腰,调笑着:“小娘子,你说我们去哪里玩比较好呢?”见我嬉皮笑脸的,扶桑不想不再作回答,只是她那唇角,微微的上扬。知道这丫头面冷心热,并故意想逗逗她。
看来珍馐馆的招牌还是一如既往的挂着,心里一乐呵,便去那有天下好酒的地方了。
“小二,天字二号房。”我熟稔地喊到。这珍馐馆自从我成了萧怀瑾的良娣已经来了七八次,到如今只能排个天字二号房。听常来此处的人说,天字一号房是一直被人包着的,想包这个房,定是没有机会的。“秦公子,您又来了,小二,我可是有些时日没见你了。”
我笑了笑,点了几个荤菜与两瓶竹叶青,一旁的扶桑却皱眉道:“公子,您大病初愈,不宜饮酒,荤菜也是少沾为好。”店小二在一旁插嘴:“这位姑娘真是多虑了,这竹叶青是酒中的好酒,性平暖胃,活血补血,消食生津,喝一点是无妨的。”
扶桑却不好说话了。自从我来这珍馐馆吃饭,与这里的小二们倒是熟悉,只因我吃饭时爱调笑,有些常来的客也有三两个识得我的。小二见了我,怎会不帮我说话呢?
一饮而下那两瓶竹叶青,有了些醉意,便开始胡言了。我问道那小二:“你们这天字一号房是何人所包,这都快大半年了,还没有请我们这些老客参观参观。”小二有些汗颜道:“秦公子,你别为难小的,这天字一号房里住着呀可是位大贵人,我实在得罪不起。”
我心里顿时来了兴趣,“你说这天字一号房里住的是大贵人,我也真想结识结识,不用你去指路,我自己去即可。”说罢,便不理会小二,上楼去了。
借着酒劲,拉着扶桑上了楼,推开那天字一号房的门。眼神有些朦朦胧胧的,看不太真切,脚步虚浮,走不稳路了。“哪里来的醉鬼,在此处撒野。”那冷声着实让人打了一个激灵,我有些怕了,不知如何是好。
“你为何在此?还喝了些酒,真是不拿自己命当回事了?”那声音温润如玉,我朝那声音的方向望去,却看见了一身黑衣的他。,向他走去。
“你怎么长得这般像萧怀瑾?连眉间的朱砂都是一样的。”我开始上手捏他的脸,“不是易容术啊,怎会如此像,你说是不是,扶桑?”回头一瞧扶桑,脸已吓的白了,也开始战战兢兢的了。我不禁问:“莫非,你就是萧怀瑾?”
在看他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我有些不高兴:“你脸色怎么和你的衣裳一样黑,莫不是见到我不开心了?”他顿了顿,蓦然笑了。“笑什么呀,我还要问问你为什么脸这般黑呢?”他一把将我抱进他的怀里,他怀里暖暖的,好想睡倒在这温暖的怀抱中。
只听外面有人打趣道:“怪不得太子哥平日里不近女色,敢情是喜欢男子呀。”
听着那人的打趣,我却从萧怀瑾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抬首就说:“他喜欢男人想必是真了,东宫里,除了那些宫娥们,就我一个女子,贴身服侍他的也都是男子,一点都不热闹。”
那人哈哈大笑:“太子哥真是的,连嫂嫂都说你喜好男风,看来是真的了。”萧怀瑾冷声答道:“你都叫她嫂嫂了,还是什么男子?”沉默无声。
“萧怀瑾,这里有上好的老花雕,不想你的品味竟如此之好。”我闭眼嗅了嗅那味道。“不是他的品味好,这一桌菜以至于这老花雕,都是我点的”那冷声继续说到“你要一瓶吗?”未等我回答,他向我递了一瓶酒,我爽快喝下,未去顾及萧怀瑾的脸色。
我想,他的脸色已经与他衣袍一样黑了吧?如此,我便勾起唇角,笑了好久。他扶我坐下,将我拥在怀里,夹起筷子喂我吃菜,我却不领情,躲开了。
慎风过来在他的耳边耳语几声,我瞧见了,便在大庭广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