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原谅她。”欧阳余庆紧紧的抱住她,“没有人能再伤害你,我保证,我会保护你。”
曾可爱在欧阳余庆怀里,嚎啕大哭,把迟来八年的愤恨,生气都哭了出来,当年她还弱小,她无助,她被命运推到那样的地步,没有时间来悲伤,就要鼓起一股劲来面对生活。
她不恨吗?她恨啊。
她是天生如此淡定,对伤害过她的人都能平常面对?不是的,她只是逼着自己去假装不在意,她人生需要她在意的事情太多,她不能为了怨恨把自己的生活弄的一团糟,这样除了那些她恨的人会嘲笑她外,没有其他好处。
她挺直脊梁假装自己没有情绪往前走,已经走了太久。
“别怕,别怕。”欧阳余庆用力的抱住她,“我会保护你,我会陪着你。”
曾可爱不知道哭了多久,反正是哭着睡着了,第二天欧阳余庆起身的动静让她清醒,“几点了?”声音暗哑难听。
“你继续睡。”欧阳余庆亲她的额头说,“我下去送亚历山大去上学。”
“亚历山大会找我。”曾可爱挣扎着要醒来,然后伸手按住额头,头疼的厉害。
“没事的,我能安抚好他,你现在重要的是好好休息,如果等我送完亚历山大去上学,你还是这样的情形,我们就得去医院知道吗?”
“我没事。”曾可爱说。
“你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亲爱的。”欧阳余庆说,“你饿吗?或者我送一点热茶或者热汤上来。”
“我想喝点热水。”曾可爱恹恹的说。
“好。”欧阳余庆说。
他下楼泡了热茶,然后他妈做好的一些早餐他也端了些上去,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下去,去给亚历山大穿衣服,做上学准备。
“她怎么不下来?”余灿莲问。
“许是身体不舒服吧,你别问那么多。”欧阳远说,“看来咱儿子是个好父亲,你看他,每件事都做的那样好,他像亚历山大那么大的时候,除了陪他玩,其余我都不会做,就是洗个脸都能洗不干净。”
“也是要她放心,才会让小庆去照料这么大点的小孩,我就不敢,男人大手大脚的怎么能照顾好小孩子。”余灿莲说。
“你看你的偏见,小庆不做的挺好的吗?”
“那是我儿子做的挺好的。”余灿莲说。
收走亚历山大,欧阳余庆没有第一时间回去,他倚在围墙外抽了一根烟,烟雾中看不清他的脸,他心里挺憋屈的其实,昨天可爱情绪波动那么大,而他除了抱着她别无他法,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愤恨难过。
他急需要和人分享一下此刻的情绪,所以他打电话给萧子意,萧子意还困着,“喂。”
“我能理解可爱不想和我结婚了,我实在还不可靠,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所做的承诺那么的苍白无力,那么的不值得信赖。”
“我以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但是没想到我做的还远远不够。”
欧阳余庆又挂了电话,留下萧子意在那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搞什么,跟他发什么情圣感言?
欧阳余庆回去,“可爱今天有点不舒服,我在家陪她。”
“严重吗?”欧阳远问,“要不要看医生。”
“如果上午没好的话,下午我们就去看医生。”欧阳余庆说。
他回到屋里,曾可爱在浅眠,听见门响就睁开了眼,朝他伸出了手。欧阳余庆上床前搂住她,吻她的额头,“好些了吗?”
“我没事。”曾可爱蹭蹭他的胸膛,“你知道,只是昨天哭狠了,才会这样。”
“我从来没有这么哭过,吓到你了吧?”曾可爱问。
“没有吓到我,只是很心疼而已。”欧阳余庆说,“哭的我的心都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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