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玩笑吧,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扯淡的事。”
    “还记得我们去游乐园的那天吗?后来你和医生说过,你以前坐过跳楼机,也没有事。但为什么那天你就晕倒了?因为我已经在剧本里写好了,甚至包括我们小巷子里接吻的那段,都是戏。我可以控制未来,我是未来舵手。”
    “啪!”
    麦高芬狠狠的甩出去一巴掌,再把杯中剩下的酒泼到维纶脸上。
    “无耻!”麦高芬甩下话,转身就走。
    维纶追上去,说:“你听我把话讲完,那只是个开头。”
    麦高芬一句话都听不进去,直奔出口。
    维纶穿过人群,追了半个酒店。
    穿着细腿高更鞋,走不快,麦高芬索性脱掉高跟鞋,光着脚,小跑着朝门口的出租车奔去。
    此刻,正好有一位客人从出租车里出来。
    麦高芬马上窜了上去。维纶追了上来,拦住。
    他趴在车窗上,对麦高芬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讲这些吗?因为我把你当成重要的人!”
    “司机,走!”
    出租车缓缓开动。
    “可不可以给我个机会把话说完!”
    “维纶,你千万不要用你的笔记本让我跟你和好!”
    扎心了。
    维纶松开双手,看着出租车远去。
    他站在车道上,愣在那不动,后面的司机鸣着喇叭,他依然不为所动,他沉浸在自己失落的世界中。
    这时候,他反倒是有点酒醒了。
    “妈呀,我都干了下什么。”维纶自责。
    也没有心思回家睡觉,维纶便利店要了一杯咖啡。他站在马路边上,喝咖啡,看着车流发呆。
    没地方可去,他来医院找坚。
    楼下的花店已经打烊了,他硬着头皮挤了进去,问还能不能给他来一束花。
    “已经没货了。”
    连花店都在欺负维纶。
    “但我们可以给你随便凑成一束。”
    够了,只要有花就够了。似乎没有花,他还没有脸去见坚。
    就这样,维纶拿着一束奇怪的鲜花出现在坚的病房。
    今天没有人给坚看守,也可能看守的出去吸烟或者吃宵夜去了,正好给他俩留下独处的时间。
    维纶把蔫掉的花扔掉,换上他刚刚买来的七彩鲜花。
    他小心翼翼的把花插上,生怕是弄疼了鲜花。
    “我现在真的是一无所有啊。”维纶坐下,对着吸氧的坚自言自语,“我把你害惨了,现在躺在床上,跟植物人一样,也不知道你能不能醒过来。哎,“”好不容易我和麦高芬恢复到以前的关系,我一心急把最大的秘密抖了出来,还越说越得意。关键是,她居然还这么轻易就相信了。我怎么感觉玩我的反而是她呢。”
    维纶叹了口气。
    “这游戏啊,越来越不好玩了,好好的破罐子,我怎么就争着去做青花瓷呢。现在摔的满地都是渣渣,已经分不清哪是头哪是尾了。”
    “滴——滴——”
    坚的生命指示器重复着单调的滴滴声,仿佛是对维纶的回应。
    维纶握着坚的手,说:“你赶紧康复啊,等你康复了,好生伺候你,剧本里全给你往好的写。”
    “咔。”病房的门打开,是坚的母亲,之前探监的时候,维纶见过。
    两人打了个照面,维纶借此机会离开。
    走出医院,夜晚凉风吹来,维纶双手捂在胸前,感觉到了寒气。
    “回家睡觉!”维纶大声的跟自己讲。
    然而,他几乎彻夜未眠,直到早上7点的时候还在床上打滚。
    大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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