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听楼有整整400多年的历史,期间改造加固数次,不少文人大豪游玩至此,一眼望见近在咫尺的望听湖水,兴致大发,在墙上,柱上,留下笔墨。
望听楼共为五层,高16丈,攒尖顶,层层飞檐,四望如一。望听楼内部,层层风格不相同。底层为一高大宽敞的大厅,其正中藻井高达5丈有余,正面壁上为一幅巨大的“高山流水”壁画,两旁立柱上悬挂着长达7米的楹联,二楼大厅正面墙上,有用大理石镌刻的前人撰写的《望听楼记》,它记述了望听楼兴废沿革和名人轶事,楼记两侧为数幅壁画,三楼大厅的壁画为各时期大文豪留下的诗句笔墨,五楼则四面通透,可将整个望听城一眼览尽。
葛然耀先凌烟雨几人一步来到望听楼,美曰给年轻人机缘。来到望听楼楼下,整个望听楼早已人满为患,年轻学子,老年书儒,还有不少看热闹的百姓,若不是正好在楼下接待的江南“诗画会”会长汤康文瞧见,恐怕一时也登不上顶楼。汤康文早年听过葛然耀讲学,印象极深,对其无比崇敬,这番见面也是满腔热忱。
“大师此次接受诗画会邀请前来,一路辛苦了”
“嗯”
“大师,文斗会结束后请务必多留几日,好让我们望听学子多多瞻仰。”
“嗯”
汤康文见葛然耀一改传闻中的和善可亲,面目沉重,紧缩眉头,有些心里发虚,这大师的脾气果然不可捉摸。
“这附近可有茅房?”葛然耀突然问道。
“额,有的有的,楼边有一小院,院里有一茅房”汤康文赶紧说道。
“大师现在可要我领路?”
“不用,先上楼再说,待会我有朋友要来”葛然耀不知今日吃了何物,腹中如此难受,先上楼认个座,再去那茅房不迟。
“不知大师朋友长相如何?呆会我好辨认。”汤康文问道。
“长的漂亮,你一眼就可认出,快快上楼!”葛然耀腹中一痛,似乎有山洪爆发,焦急得喝道。
汤康文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言,赶紧领着葛大师上楼,心道这有才之人就是难伺候。
望听楼楼顶并不大,东边独独有一张太师椅和台案,台案上有几盘时令水果,还准备了一壶上好茶水。台案对面是数张小方桌和方凳,台案与方桌间空出一块空地,用做学子文斗之所。这时楼顶并未有人。
“大师,这是给您准备的席位,待会我会将参与文斗的学子客人领上来”汤康文指着唯独的一张太师椅恭敬的说道。
“嗯,加个屏风。”如果文斗时突然腹痛,定不能让别人看见我出乖露丑的模样,加个屏风正好。
虽然唐突,但汤康文想着定是葛大师的癖好,也就应了下来。这时葛然耀再也忍受不住腹中山洪,对汤康文说了一声就奔下楼去。
范小小和萧大鱼这时也来到望听楼楼下,进门时二人差点被一个老翁慌慌张张捂着肚子撞到。
“这么多人,我还想找个坐,坐着呢”范小小看着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大厅,有些无奈的说道
“哟,能说话呢?我还以为撞成傻子了呢”那范小小自从方才和那妖女相撞,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范小小罕见的老脸一红。
“我们往楼上看看,挤就挤,你可不能再胡乱敲人了”范小小深怕那萧大鱼背着背篓被挤的难受,转头就是抄起鱼干,赶紧先提醒道。
萧大鱼斜了一眼范小小应了声。
嗷嗷不知是不是被门口老翁传染,捂着肚皮从萧大鱼怀里跳出,从众多脚底间穿过,来到一幅壁画前半弓这身子,紧缩的可爱狮头突然舒坦,抬起两只前脚往壁画上一按,就当是洗手了。
范小小和萧大鱼从二楼上到四楼,到处都是满满当当,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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