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脑子仿佛是被车子辗过一般的疼痛。环视着熟悉的房间,她的心底一凉,零乱的回忆如同放电影似的重回到脑海,最后的记忆停在一个陌生到叫不出名字的男人身上。
天!杜漫宁猛的揭起了被子,身上已经被人换下了舒适的粉色睡衣,睡衣下是未着寸缕的自已。睡衣真的很美,却苍惶了她的眼。她的脸色血色尽失,嘴唇颤抖,昏倒前的回忆是那个男人正在对自已毛手毛脚,她不会真的被别人吃掉了吧?但是她又是怎么回到观景阁的?难道是南宫寒?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杜漫宁的额头开始渗着冷汗,如果他是在别的男人房间找到的自已,天哪!让她一头撞死好了。正想着,房间开门的声音传来,杜漫宁立刻僵直着身子,抬眸就看到南宫寒双手端着托盘,动作优雅的来到了床前,看也不看她一眼的冷声道:“渴了吧?头还疼吗?先把这杯醒酒汤喝了,然后在喝点粥。”
木然的接过了汤,无声的小饮了几口润润喉,脑子里一片零乱,她努力的压抑住自已颤抖的声音,故作轻松的道:“我怎么会在这儿?”
南宫寒一顿,顺手拉了一个沙发椅,将身子往上面一坐,翘起了二郎腿,嘴角带着一抹调侃的笑意睨了她一眼道:“你不在这儿,想在哪儿?”
“呃,不是!我是说你你怎么找到我的。”虽然难以开口,但是不问并不代表不存在,鼓足了勇气,她还是问出口了。话出口后她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捧着碗的双手紧紧的握着碗边,手指有些泛白。但是南宫寒只是盯着她看,并没有想要回答他的意思。杜漫宁虽然没有抬头,但是仍然感受到了那炙热的目光。
这让她颇有些不自在,也有些无地自容。静寞在两个人之间漫开,每一秒都如一个世纪那般的长久,这让杜漫宁有些坐立不安,更不看南宫寒的脸。南宫寒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问道:“为什么要去酒吧买醉?”
杜漫宁沉默着,她不知道应该要怎么要回答,总不能说是为了忘记他吧?好在南宫寒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只是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杜漫宁想死的心都有了。只听南宫寒道:“那个男人是谁?”
“哪个男人?”杜漫宁觉的自已的声音在拼命的打颤。
南宫寒的脸上一片冰冷,双手环在胸前,并没有去应杜漫宁的话,但是他的双眼却紧盯着杜漫宁,看着他苍白的脸,还有那紧攥着睡衣衣摆的小手,他的心里浮起一丝心疼。但只要脑中又想到那个男人一脸淫相的样子,他的眼神就冷了几分道:“那个带你回家的男人。”
带她回家?天!朦胧的印像中,她的确是上了那男人的车子,而且那男人的确想对自已不轨,难道他真的对自已杜漫宁不敢在想下去,而这时南宫寒却猛的从沙发椅上站起身,来到了她的面前,粗鲁的伸手将她推倒,然后整个人就这样直接压了上来。杜漫宁还没有从极度的悔恨中回过神来,就看到他居高临下的盯着自已,那表情好似要将她吃了那般。
“你要做什么?”她睁大眼睛,惊恐的望着他。
“做你们之前做过的事。”南宫寒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双手,然后固定在她的头顶,下巴抵在她的脸上,用胡渣去感受她那细嫩光滑的皮肤,那有些痒痒的,又有些微痛的感觉将杜漫宁的心挑的更为惊惧。她一脸的惶恐,这样的南宫寒她不是没有见过,但是从来没有这一刻来的骇人,他眼中透露的愤怒,邪魅,镇住了杜漫宁,让她下意识的想逃。
“放开我!”杜漫宁开始挣扎,她是想他,想念他的怀抱,想念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想念他的霸道以及宠爱。但是面对他的怒火,她不想用身体来平息,更何况是自已刚刚还和别的男人她在心里无法面对他。
感觉到她的挣扎,南宫寒的脸色更为难看。他的大手覆上了她,心颤的感受着她在自已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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