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面具人生死厮杀不如王莽经验丰厚,也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结果不妙。直接无视一刀劈向自己手臂的刀光,一声尖锐叫声从喉咙冲击向王莽。
王莽瞬间觉得双耳轰鸣,脑子发昏,杀气凛然的刀光也偏移几分,只是将面具男的手臂划开一大道口子,瞬息之间,杀势转换,面具人丝毫不管伤势,细剑已经出现在左手,一剑划过刚晃过神来的王莽喉咙。
王莽喉咙“荷荷”几声,血液从喉咙喷洒,只觉得身子发软,怨恨的看向几十米外趴在地上的顾长青,跪倒在地,血液很快将他身下白雪融化。
面具人显然也不好受,几口鲜血吐出,捂着喉咙,显然连续的发出那种尖锐声音的武技对喉咙负荷很重。
缓过气来,面具男将面具摘下,竟然是个十八九岁的面色苍白的青年。青年从怀中拿出两个瓷瓶,一瓶直接喝下。另外一瓶则撕开手臂衣袖口子,将瓶内药粉均匀涂抹在血淋淋的伤口。
青年此时也是有些后悔自己一个人先来堵截,作为皇室供奉的亲传弟子,一向看不起那些没有传承的武夫,所以看过王莽资料的青年毫不犹豫选择瞒过师傅偷偷一个人前来截杀。
青年处理好伤口后,拿出一个铁哨吹响,发出几声长短不一的声音,天空马上传来一道鹰鸣,青年仔细听过后,才放心下来,双眼炽热的看向几十米外趴在地上的顾长青,自己冒着得罪奸相的风险,隐瞒过师傅,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想到宗门,青年失血过多造成的苍白也变得红润了不少。青年立刻向着地面的顾长青走去。
“大冬天衣着这么单薄,见到敌人反而欣喜若狂,也不知道王莽是怎么虐待这小孩的,莽夫就是莽夫”,收获就在眼前,青年放松了警惕,胡思乱想着。
顾长青趴在一个褐色裸露石头面前,右手压在身子下面,左手搭在雪中,石头上一抹血红,气息微落,一动不动。
青年面色大变,不会是死了吧。不顾身体受伤,脚下一点就冲到顾长青面前,左手将顾长青已经被动的有些僵硬的身体抓起,就想仰放过来看还有没有气息,右手受重伤,让他很不习惯。
“厮”,一道黑光从青年下方奔向青年喉咙,速度快的竟然将空气都刺破声音。
青年目眦尽裂,生死之间,全身阴柔真气爆发,右脚一脚将顾长青踢飞七八米。
看着插在自己胸口的一只铁衩,青年心中一阵后怕,伤口距离喉咙三寸不到,自己竟然差点被一个十一岁的娃娃杀死。将铁衩拔下丢到一旁,青年后怕的同时只觉得一股血气涌到脸上,十分愤怒。
“你找死”,青年不顾受损的喉咙,咬牙切齿道。愤怒的走向地上的顾长青。
顾长青在雪地挣扎几下爬起来,看着已经消失在自己手上的铁衩,一边吐血一边哈哈大笑,虽然没刺到喉咙,但是自己赢了。
青年还没走出三米,身形摇晃,突然跪倒在地,一口黑血喷出,浓烈的腥臭味散步周围。
青年看向胸口的伤口,有毒,仰面倒去。
“我恨啊”地面上青年怨恨而又悔恨的看向向自己爬过来的顾长青,黑色一点点爬向他的脸上。
顾长青看着动弹不得的青年,没有过去,爬到一个树边将身子藏在树后才看向等待毒发的青年,上一世自己怎么死的顾长青可没有忘记。
“你是不是也想抓住我,拷问我宗门令牌的秘密”,顾长青喘着粗气,一边费力的将右手上的熊皮手套脱下戴到左手。
“你怎么知道”,青年虚弱回应,后面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谁要是面前的十一岁少年如果当做真把对方当做小孩看待,自己就是下场。
不待顾长青回答,青年已经双眼无神的看向天空,雪花依旧飘落“我只是后悔自己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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